正想開口說些甚麼,就被陸景樊抓住了手腕。
他如果提出讓他們大房分開陸家,那他成甚麼了?他成了明擺著的圖謀不軌了!
“能做出這類大逆不道事情的,就隻要一種人!那就是本身名不正言不順,卻恰好的還想上位,為此不吝對本身最親的人脫手的人!隻要這類喪芥蒂狂,不仁不義,豬狗不如之徒纔會對老爺子脫手!大師說我說得對不對!”
一刹時,二太太感覺本身像是被看破了一樣,她瑟縮了一下,旋即又笑盈盈地說道:“甚麼叫我對陸慎行做了甚麼!大嫂,你這麼說我可不喜好聽了!他一個暗害了老爺子的罪人!還需求我對他做甚麼!”
聞言,陸夫人大怒:“你們敢!這但是陸家,容不準你們猖獗!”
他冷冷地說道:“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大嫂,你纔是我的大嫂!我如果不給你麵子,你就是一個冇有丈夫也冇有兒子的孀婦!”
“一個女人成了孀婦就要有自知之明!去吃齋念唸佛,再不然去看看風景,陸家的大事跟你有甚麼乾係?”
他們會擁戴陸二叔是為了甚麼?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好處罷了。
陸二叔看著嘴角流著鮮血的陸夫人,內心莫名的痛快。
就如同之前他覺得陸慎行死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他的葬禮上奪權,然後就被趕出陸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