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重淵看了她一眼也冇迴應,隻是持續低下頭翻看起手裡的書冊。
蕭知便又說了一句,“您這些年為了大燕受了這麼多的傷,必然很辛苦吧。”她邊說邊抬了臉,那張如同白玉般的小臉在這暗淡的室內就像是一盞指引迷路人的明燈,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就算她閉著眼,也擔憂會碰到甚麼不該碰到的。
想到早間在正院的時候,這個女人所說得那些話,陸重淵臉上的挖苦味更濃,冇有多說,隻是用那雙黑沉沉的目光盯了她好一會。
伸手絞乾了那方帕子,然後蹲在輪椅前替陸重淵擦拭起家體。
她之前向來冇有想到本身有朝一日竟然會淪落到給彆人擦洗身材,本來覺得今早奉侍陸重淵洗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冇想到這到了早晨,她還得給人擦身材。
擦洗身材的時候,陸重淵必定是不會穿衣服的,要隻是上半身,咬咬牙也就疇昔了。
隻是想到陸重淵的性子也不敢多說,這個男人這麼要強,能夠是不但願讓彆人看到他受傷的雙腿,順服得“哦”了一聲,“那我在外甲等您……”邊說邊起家,要出去的時候,又跟著一句,“您如果有事就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