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殘疾大佬的沖喜新娘_第2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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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的幾日。

抿了抿唇。

她果然如同最後說的那樣,說完就走,一絲一毫都未曾拖泥帶水。

之前她做顧珍的時候也瞧見過幾個出身世家的浪蕩子,那些人成日以欺負女人為樂,乃至有一次,一個世家子直接在花宴上就調戲了一個官家女,那日她二話冇說就直接把人拿下,抽了他幾十鞭子送回了家。

可剛纔……

蕭知仍舊待在五房,未曾外出過。

說完。

現在好了。

“如許的環境下,您讓我如何至心對您?”

蕭知見她這幅模樣也就冇再多說甚麼,把她手裡那張字條取出來狠狠撕碎了,又扔進那燒著銀絲炭的火爐裡,比及那字條成了灰燼,這才鬆了一口氣。

蕭知也冇想到陸重淵會剛起來。

目睹喜鵲固然垂著眼有些難受,但總算情感也好了很多,便又同他提及陸崇越的事,“當日我讓你去給陸崇越傳口信,讓他去同老夫人說,可你看他做了甚麼?他甚麼都冇做,成日躲在屋子裡,權當冇有這件事。”

那字條上麵所書的內容並未幾,可意義卻很清楚,她捏著字條,抬了臉,神采怔怔得看向蕭知,嘴裡呐呐問道:“主子,二少爺的意義是……”

他一個讀聖賢書的,莫非不曉得聘則為妻奔為妾?不,他當然是曉得的,隻不過他從一開端就冇想過要八抬大轎娶原身進門,他底子就隻是把原身當作玩物對待……這個混賬!蕭知撐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攥著,嘴唇也抿得死緊,好似不這麼用力,內心這股子肝火就難平。

喜鵲本來就因為蕭知之前的態度有些戰戰兢兢的,現在見人沉著臉拍桌,更是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站起家,小臉煞白的看著人,嘴裡囁嚅道:“主子,您,您如何了?”邊說邊又看了眼被她捏在手裡的字條,跟著一句,“二少爺他,他寫了甚麼?”

想了想,蕭知又同喜鵲說了一句:“你這幾日就好好待在五房,常日彆外出。”

說完。

這段日子,固然陸重淵冇理她,可五房的下人還是還是服侍她,就連趙嬤嬤也始終對她恭恭敬敬的……要說這統統不是陸重淵授意的,她可不信。

這侯府傷害重重,像喜鵲本日如許的做法總有一日會扳連她。

內心氣得癢癢的,蕭知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陸崇越,拿著鞭子狠狠抽他一頓,這麼個不要臉的東西,不抽他一頓都對不起原身。

原身自打進府以後就一向偏居一隅很少出門,她始終都記得本身是借居在侯府的客人,即使對陸老夫人有拯救之恩,也不敢挾恩圖報。

這會細細理了一會。

蕭知聽著她這一字一句,情感倒是和緩了一些。

“都怪我瞎了眼!”

袖下的手指被她捏在掌內心。

可有一次偶爾的機遇倒是讓她和陸崇越碰了麵。

可這並不代表她換了個身份,就真的連性子都換了。

“厥後,我是真的想對您好。”

此次到底寫了甚麼才讓主子這麼活力?

他影象中的蕭知,有過戰戰兢兢的驚駭,也有過和順似水的笑容,她像天上最刺眼的朝日,也像四月最和緩的東風,可此時她站在那,小臉緊繃,柔弱的身上就透著一股子凜冽的肅殺氣勢似得。

她又低了頭,不敢看蕭知,臉上是一副做錯事的模樣,雙手也緊緊揪在一道,“主子,是我錯了,我不該拿這字條的。”說到這,她又白了一張臉,神采倉惶得看著人,倉猝道:“那,那現在我們該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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