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淺淡的眸子眨也不眨，彷彿在切磋地望著關掉的螢幕方向，神采暗淡不明。

分開之前，他懷著不安扭頭張望一眼，就看到年荼正高興地摸著湊上來的雪狼。

睡不著的他徹夜事情，親身製定了幾份合作書，從中糾結地挑出最合適的一份，第二天大朝晨再度登門拜訪。

看著那完整的打算書、市場調研陳述、風險評價陳述、財務預算打算等等一係列檔案，年荼震驚不已。

合作談得很順利。

奉迎雌性，本就是一個冗長的、很能夠得不到回報的過程，除了變不成年荼喜好的毛絨絨以外，他要把能做的都做到最好。

頓時，海夜黎重重喘了口氣，一顆心臟在胸腔跳動得亂七八糟，非常狠惡。

“……您要摸一下嗎？”，他鼓起勇氣向年荼提出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