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興猛地點頭,叫喚著:“不……不是,大人冇跟主子說這些……”
尤承抹眼淚:“陛下,微臣的兒子……微臣的兒子已經被殺了啊……”
尤承心下對勁,麵上不顯,“王爺,另有甚麼要說的?京兆府、刑部,乃至陛下的織蟬司,難不成都要為王爺的世子失期於天下嗎?王爺愛子,下官對本身的孩子又何嘗不是呢?還請王爺能夠諒解下官的表情,實在是痛不欲生。”
但是,他即便搏命也要護住與茜孃的這獨一的孩子。
“陛下,弘都的災情鬨得很凶,很多百姓圍堵在衙門要個說法,馮源卻派兵將他們全數抓入大牢,竟全給殺了,一個不留。”徐清棱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這是被派去賑災的官員搏命帶回的百姓血書,上麵皆是馮源的各種罪過,請陛下禦覽。”
天熙帝夙來討厭血的味道,感覺肮臟惡臭,故而隻是略掃一眼,便丟了,涓滴不在乎血書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