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滴——獲得100積分,積累積分。”
畫舫遊宴結束後,陸棲月與淩柳卿兩個公主熟諳了起來,邀約著一同去逛香粉鋪子,手牽手走了。韋鬆在揣摩許國的事,以及複書給昭平帝,故而也告彆回了鴻臚寺。
這句渙散又隨便的話,令韋鬆心一驚,再看向這位宜國太子時,已然多了幾分沉思,此人不但不蠢,還很奪目,竟然能考慮到這一層。
作為東道國,天然要將這最好的一景展暴露來。
淩柳卿偷笑。
陸觀南笑著問他:“我們去哪?”
這熟諳的夾槍帶棒,陰陽怪氣,明顯是在諷刺許國想要兼併宜國的野心。
宜國的太子,壓根不是他們設想中的蠢貨。不過倒也是了,若真是蠢貨,怎會讓秦王心心念念。
陸觀南看他急倉促走了,俄然笑了,低聲喃喃道:“裝甚麼傻。”
畫舫二樓外,韋鬆站立遠眺,但見江南靈秀風景,花鳥逐水,不由撫須作了首詩,而後慨歎道:“清都風騷,公然名不虛傳。”
他本來還獵奇為甚麼陸棲月要說反話,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隻想把這一茬給揭疇昔,因而立馬喚吉利,“菜好了嗎,快上吧。”
“不乞貸。”淩當歸利索道。
“太傅大人,彆忘了贈我的文賦予詩畫高文啊。”
陸棲月回過神來,頓時臉上紅意褪去,提及閒事,道:“太子殿下,那夜筵席多有獲咎,便是我酒後胡言亂語,還望殿下莫往內心去。我阿兄與蘇二蜜斯並無相談甚歡,父皇雖成心指婚,隻是阿兄不該,統統都不算數。”
淩柳卿悄聲勸道:“且放心吧,我兄長外冷內熱,並非惡人,他定不會難堪公主的。”
“哦?”淩當歸如有所思,神采端莊地點了點頭,“不錯,這倒是要緊事。萬一你們許國有民氣機深沉,想通過殺了我撤除陸觀南,唔……那本太子可就太不利了。”
這回輪到淩當歸無語了,“行行行,我曉得你文武雙全,以是你是在跟我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