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刺客見狀,曉得局勢扭曲,也不戀戰,直接便跑。
若去鴻臚寺的話,許國使臣必然曉得。一旦張揚開來,這畢竟是在清都鬨出的刺殺,到底於淩當歸倒黴。陸觀南這是成心護著他……
有點?
淩當歸與清溪等人一同將陸觀南攙上馬車,淩當歸正要上馬,手指忽地一緊,是陸觀南在拽他。
閆庚的目光移向另一處。
陸觀南揚劍刺中一人,毫不躊躇地拔出,看了他一眼,見人安然無恙另有苦衷插科譏笑,心下定了定。
陸觀南:“……”
這點傷對陸觀南來講底子不算甚麼,他很能扛。不過見淩當歸眼中的體貼,話到嘴邊一轉,先亂了呼吸,自但是然地往淩當歸身側靠去,眉心微蹙,衰弱道:“有點……疼。”
淩當歸一捂臉,好、好暴力,可又好帥好帶感的模樣。
陸觀南笑意淡淡,“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他都在殿下身邊陪著。”
淩當歸穿書以後,雖學了點工夫,但都是三腳貓,對於一兩個外門倒也罷了,麵對這麼多有備而來的刺客,他判定挑選躲在樹後。
在虎帳期間,他不能上疆場兵戈,但常常做些後勤、糧草統轄、顧問傷員等事,跟軍醫身後學過,起碼的止血還是冇題目的。
他站在樹後,叫道:“陸觀南!你對峙住啊,你如果傷了,阿誰小肚雞腸的韋太傅搞不好就不給我寫詩作賦了!”
淩當歸:“……回東宮再說!”
淩當歸曾見過禁軍演武,閆庚手底下管著一些兵士,也是有模有樣,震懾一方。
“好了。算你交運,本太子但是學習過的,程度一流,你偷著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