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你瘋了!”
“現在你能看到江嗎楊先生。”
不遠處的兩座山緊緊的挨在一起,中間一條江,像是被兩座緊挨著的大山壓著,呈一個三角形,格外壓抑。
肖元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有膽,留著你真是禍害。”
母親身後,他一點也不怕死了,歸正活著也冇甚麼意義。
肖元中的槍掉了個頭,在他臉上拍了拍,“你和楊昆,都是對我虔誠的人。”
“周蜜斯要求要在您看到煙花的時候才氣播放這段灌音,她說這對她來講有特彆的意義。”
下一秒,茶幾上的槍對準了韓飛的腦袋。
楊昆看不到煙花秀,煙花秀有甚麼都雅的,“她給了我甚麼灌音?”
屋裡,氛圍溫馨的出奇,肖元中早已穿戴整齊,一身藏藍色緞麵寢衣,領口說不清是甚麼老式斑紋。
楊昆正要掛電話,對方又問,“那楊先生,你現在地點的位置,能夠看到江嗎?”
男人輕嗤了一聲,冷冷的笑了,摸了一下額頭的血,楊昆衝過來,抄起那把生果刀朝著他奔去。
韓飛抬眸,聚精會神盯著他,“開槍,打死我。”
不過賤命一條。
“是的,這是一週之前預定好的。”
“不在。”
“我現在便能夠讓你死!”
韓飛身上這股不怕死的勁兒,肖元中是越來越賞識了。
就在這時,俄然有人出去講道,“肖總,有您的電話。”
槍口正對著韓飛的眼睛,他眼睛都冇眨一下。
“茵茵我錯了……”
楊昆失控的吼怒,直到周芷茵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韓飛咬牙切齒,將他推開,楊昆抓起桌上的菸灰缸砸在韓飛頭上。
這是三樓,跳下去死人倒不至於,但是剛纔她的環境,統統人都看到了。
“嗯。”
像他如許的人,不怕怕死的,不怕貪婪的,就怕這類不怕死的。
“既然你冇有楊昆對我虔誠,不如我崩了你,還是你本身來。”
韓飛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給本身點上了一根菸。
“我說了,誰敢對我女人起這類心機,我就讓他死!”
“你說你跟楊昆誰對我更虔誠?”
“該死……”
韓飛讀懂了他話裡的意義,“我冇有楊昆那麼好脾氣,誰動我女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從天國爬出來也要把他千刀萬剮”
這是私家電話,曉得的人很少。
“周氏令媛不能死!”
“楊昆你如何樣,楊昆!”
“你好,叨教是楊先生嗎?”
楊昆扭頭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韓飛抓著他的兩隻手。
韓飛抬腿,一腳將他從井字形中間的位置踢下去,楊昆的身材突破了那道玻璃,落在了地上。
“飛哥!”
“我們這裡是江城煙花秀的,叨教楊先生,你現在在江邊嗎?”
他說著,直接搶過肖元中手裡的槍,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