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王大哥隻是因為獵奇纔想旁觀配方的嗎?”
王老闆聞言更胡塗了,這蘇錦樓說話如何顛三倒四讓人摸不著腦筋?給不了配方和記錄配方的破布有何乾係?
早就猜到了!要不是無益可圖,你這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能放下身材和我兄弟相稱?還捨得銀子請我來翠茗樓品茶?若冇有當初的魚餌,你這隻狐狸估計都不會記得蘇錦樓這三個字吧。
王老闆談笑晏晏,似是非常附和蘇錦樓之言,實則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葛修文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
“既然與錦樓如此投緣,王大哥有話也就直說了,實不相瞞,此次我是為了香皂配方纔過來找你的。”
“瞧您,說話悶刺耳了些!”蘇錦樓以手托腮,這個行動本是不雅,可置於他身上卻顯出幾分慵懶的意味,“甚麼真臉孔不真臉孔的?王老闆剛纔還是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樣,如何轉眼之間就翻臉不認人了?”
王老闆心中迷惑,麵上不顯,“冇有啊!我們一向合作的非常鎮靜,錦樓何出此言?”蘇錦樓一貫與葛修文交好,如果這個時候傳出本身與葛修文分歧的話來,估計接下來的香皂配方八成會泡湯。
就蘇錦樓這麼個不長眼冇腦筋的蠢貨,冇有了香皂配方,哪值得他再操心機交友?持續留在這裡看這礙眼的人,純粹是找不安閒,這一次,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咦?”蘇錦樓切換回傻白甜,三分不解七分驚奇,“王大哥此時怎和修文兄的反應一摸一樣?連問的題目都一樣,不愧是合作火伴,真有默契!”
王老闆想端茶與蘇錦樓共飲,手剛碰到茶盞立馬想到剛纔大為讚美“金駿眉”之事,頓時心生難堪,隻以手拱禮道,“我自恃癡長你幾歲,在此厚顏以大哥自稱,望錦樓不要見怪。”
蘇錦樓嘴角扯出一絲馴良的笑意,好似仍舊是阿誰不知俗事等閒就能被人掌控的傻白甜,不過看在王老闆的眼中無異於觸及大水猛獸普通避之不及。
“王老闆,”蘇錦樓歪頭看著門旁較著神思不屬的人,眼眸中波光流轉,一片瀲灩,“你總言配方於你而言不過可有可無之物,現在看您這惱羞成怒的反應,似是不像你說的那樣輕巧,不肯說實話的人,還想讓人對你推心置腹嗎?”
蘇錦樓學著影象裡便宜兒子賣萌的神采,睜圓了雙眼非常傻白甜,“嗯?香皂方劑?這個東西很希奇嗎?”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蘇錦樓也不嫌棄茶水澀嘴了,端起杯盞就是一口,“昨日修文兄言及與王大哥的合作出了題目,說是王大哥看上了香皂配方想據為己有,修文兄不肯,你們兩的合作就此分裂,現在看來應當都是一場曲解,既然王大哥隻是獵奇,而不是拿配方有大用,想來你與修文兄之間也不會因著香皂這等賤物而壞了情分,合作分裂之事天然也就不存在了。”
兩人相視一笑,彷彿神交多年的老友,默契實足的忽視了早就瞭解的究竟,挑選性的忘記了之前的齟齬,而使兩人瞭解的中間人葛修文更是提都冇提一下。
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這雙標可真夠較著的,他倆半斤八兩,王老闆此言無異於和尚罵禿子,也不感覺慚愧!
看來這老狐狸是想白手套白狼了,想的倒挺美!也得看我配不共同。
嗯?著啊!求之不得啊!王老闆大喜過望,直接稱呼錦樓如何也比小兄弟這三個字來的親熱,這申明甚麼?申明人家有交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