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太子胤礽_第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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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一個春暖氣清,惠風和暢的日子,胤礽帶著一幫人浩浩大蕩的出門踏青。

“是。”

“爺可不想再聽到。”

胤礽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我記得杭州那邊的宅子方纔清算出來了吧。”

秦飛躬身。

被那一眼看的背後一涼的管家趕緊點頭,“已經清算出來了。”

胤礽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手裡的書是他從書架上順手抽出來的,算是零瑣細碎的江南紀行,胤礽隻是瞄兩眼,冇有細看。隻是翻到一頁寫西湖的紀行時,他停下來,俄然想去西湖看看。

聽到“修身養性”,秦飛一下子想到甚麼,這位爺彷彿自向來到江南竟冇找人侍寢,真分歧適他的氣勢,之前在宮裡時私底下傳聞這位爺是位來者不拒,男女不忌的主。來這裡後他也隱晦的問過,但胤礽彷彿有些活力,他也冇再說甚麼,現在想想,這位爺不會真的要修身養j□j……

崇禎五年十仲春,餘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具絕。是日更定,餘拿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霧凇沆碭,天與雲與水,高低一白。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餘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罷了。

當年讀張岱的《陶庵夢憶》時他最喜好《湖心亭看雪》,乃至也曾在大雪時去過西湖,隻是,後代的杭州西湖很少能下大雪,並且,當時的西湖已經冇有了疇前的感受。

秦飛趕緊號召人去抓藥,將大夫送歸去,自是有人去煎藥。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孺子燒酒爐正沸。見餘,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餘同飲。餘強飲三明白而彆,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船伕喃喃曰:“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胤礽很不舒暢,醉酒加傷寒,讓他迷含混糊,頭痛欲裂,然後一向做夢。愛新覺羅·胤礽一向冇有真正愛過甚麼人,一向是一小我,在影象裡也冇有甚麼愛人,就算是頗受寵嬖的李佳氏,也不算愛人。而他呢,與這位太子爺比擬,他也好不到那裡去。

不管是胤礽還是他,都是不幸人呐……

“小的這不是一時半會改不了了嗎。”

他的影象與胤礽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當年站在胤礽中間指著這天下說這今後天下事你的,那小我,是康熙,命令圈禁胤礽的,也是康熙,當年站在華山頂看日出,看雲海,在淩晨,六合一片濃墨般的黑,山頂上隻要他本身一小我,在等候著日出到來,除此以外,冇有一小我。

六合茫茫之間,冇有一小我,隻要他本身。

他低下頭,茫然若失。

但不管如何,他都已經回不去了,不管是作為太子胤礽,還是更早之前,他都回不去了。

“嗯。”

“說了多少次,既然不在宮裡就不要自稱奴婢,恐怕彆人不知爺是誰啊。”

這幾天還是下著大雪,胤礽窩在榻上,懷裡抱著一個暖爐,披著一件大毛衣服,中間小幾上暖著一壺暖酒,胤礽保養傑出的白淨纖細手指裡握著一本書,時不時的翻兩頁,內裡的大雪下的紛繁揚揚,在窗戶上映出光。

這些人的效力還是蠻高的,胤礽現在坐在一向想去的湖心亭裡,抱著暖爐,中間溫著酒,亭外是連續下了數天大雪的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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