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坐在劈麵，漸漸喝粥，喝一口瞄一眼他。

有點想笑，程漆想忍住，可唇角還是不受控地彎起來，無法道：“乾嗎？”

他不慌不忙地跟在後邊，“當然是分開睡，爺還能占你便宜？”

程漆薄唇一勾, 扶著雕欄向她壓下來, 聲音嘶啞：“你腦筋裡想甚麼呢，嗯？”

恰好程漆還磨蹭得很，滾燙氣味不時拂過臉頰耳際，陶枝心驚膽戰地想：程漆很熱嗎？

夜涼如水，無人的暗角裡，壓抑著□□的低歎緩緩響起，很久後才止息。

程漆揉了她的下巴尖兒，又捏捏她小巧耳垂，然後站起家，“……你乖乖睡。”

陶枝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趕緊七手八腳把他推開：“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他一靠近，陶枝下認識今後退，程漆的胳膊已經攬到她背後，笑容促狹：“我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太香了。

“彆動……”程漆行動輕柔，怕扯了她的頭髮，帶著熱意的氣味吹拂在她白淨纖長的脖頸上，“我給你擦乾。”

他語氣非常隨便放鬆，陶枝內心悄悄鬆了口氣, “那, 如何睡……”

程漆眼睛一掃，見她自發地跑到臥榻上睡了，被子下一個小小的鼓包。

程漆揹著光, 俊朗的臉藏在暗影中, 恍惚了過於鋒利的線條，低垂的視野莫名有些和順。

吃完飯，清算了行囊，兩人往房外走。出房門的時候程漆俄然伸手攬了一下她的肩，低聲而肯定：“……遲早。”

程漆漸漸走到她身後，手搭她肩上揉揉，在耳邊道：“怕甚麼，又不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