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兒下一秒_第2章 劫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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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曉得你是為我好,我去叫黃掙出去幫你換。”

一行人略微清算了一番,宋家一家人與黃掙坐上了方錦容的馬車,他部下有仆人架了孟晚他們租的兩輛馬車跟在步隊背麵,葛老頭的驢車也是一樣。

以是孟晚與宋亭舟遭了這遭純粹是無妄之災。

孟晚歎了一聲,兩邊各自說了遭受。

常金花老遠見到孟晚與宋亭舟冇事,眼淚止不住的流,“你這胳膊是如何了,袖子上如何都是血。”

葛老頭坐在驢車上樂了,“那敢情好。”

————

他用袖子蹭了蹭眼睛,纔看清向他們走過來的二人。

葛全今後看了一眼,老頭子冇酒了,正仰在驢車上叼著草根嚼。

劫匪都跑了,兩個縮在一邊的車伕怕馬車目標大,一時半會又卸不下車廂,乾脆棄車溜走了。

讓黃掙出去給宋亭舟換了衣裳,孟晚又幫他挽起袖子,上了傷藥,纏上棉布。

“那你們平時是如何集齊的?”

劫匪中有個身高八尺疑似頭領的壯漢,被砍得狼狽不堪,身上見了好幾處紅,不得不告饒道:“諸位是哪條道上的兄弟,如果看中了這頭肥羊,哥哥便是讓了也無妨。我們兄弟都是芽子山劉大當家的手底下的,還請兄弟們部下包涵!”

誰能想到方大爺是不想委曲了兒子寄人籬下,纔給裝點上兩車的值錢物件,卻被四周山頭的劫匪給盯了上。

那劫匪幾刀冇砍死宋亭舟已是殺紅了眼,在他眼裡孟晚與宋亭舟已是死人無疑,冇有兵器的宋亭舟即使能跟他比劃兩下,但他另有朋友在旁,再揮兩刀必能砍死對方。

一道嬌俏的聲音從馬車後傳來,身穿紅色棉袍的方錦容從車底爬出來,一身潔淨的衣袍上都是灰土。

孟晚心中疑問萬千,想問的太多了。

不知是誰喝了句:“殺出來。”

孟晚不信,烈酒是殺菌的,就如許直接倒上去他如何不疼?他吸了口氣,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我先替你將衣服換了,再上葛大哥給的傷藥。”

酒灑的那裡都是,宋亭舟衣服上還都是血,如何也得換上一身。

核心的劫匪見碰的是個硬茬子也冇有罷休的意義,好不輕易劫了個富的,這一趟如果成了就能夠兄弟們好吃好喝三年。

“是你?姓葛的?”

聽他聲音轉頭的一名男人,恰是與孟晚他們同租呂家配房的葛全。他摸了摸臉上濺的血,同四周火伴抱拳,在一眾打趣聲中走向方錦容。

那些劫匪畢竟是刀口舔血的人,宋亭舟能殺了一個已經是精疲力竭了,若剛纔阿誰冇跑,隻怕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二人。

剩下的劫匪見勢不妙,逃的逃死的死,很快便不成氣候。

機遇是宋亭舟冒死爭奪來的,黃掙到底有些知己,咬著牙背上暈暈乎乎的常金花,撒腿跑出去。

“隨緣吧。”

“他就情願坐他的驢車,不必管他。”

常金花坐進車裡,她勞心勞力,東奔西跑半天,又憂心宋亭舟和孟晚,這會兒放鬆下來,坐在寬廣的車廂裡冇一會就睡著了。

宋亭舟喉嚨處壓抑的悶哼了一聲,力道卻涓滴冇有鬆弛,手與腿死命的鎖住劫匪,當真是牙關都在用力,底子得空開口。

他乞助跑江湖的葛全,“葛大哥,你這有冇有甚麼藥粉或是烈酒?我表哥的傷還需措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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