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體內的毒節製住了。”
杜修遠把李嬸的袖子拉起,在她的手肘處和小臂上都紮了銀針,鎖骨處也有。
蘇落問著杜修遠,杜修遠看了看李嬸吐出來的東西,盯了一會道:“不好,是滴水觀音。”
李牛整小我也癱坐到了地上,大口呼氣,從村莊揹著媳婦一起跑到瓦窯來。
“當然!”那兩人是濟安堂的幫工,平時就搬搬藥材和貨色的,明天杜修遠帶了一車的拜師禮來,才叫兩人一起來搬的。
“我如何會中毒?”
蘇落灌完一瓢的香皂水,不一會李嬸就開端吐。
不管現在蘇落會甚麼趙如雲都不感覺奇特了,在李嬸身上她幫不上忙,但一會必定是要給李嬸熬藥的。
轉頭對李牛和杜修遠道:“你們看著李嬸,千萬彆讓她咬到舌頭。”
李牛整小我都是慌亂的,現在是蘇落如何說,他就隻能如何做。
“李大叔,李嬸到底吃了甚麼?”蘇落也急。
“杜大夫,你身上有銀針嗎?用銀針封住李嬸的穴位,彆讓毒素攻入心脈。”
滴水觀音有劇毒,誤食,輕則過敏吐白沫,重則當即身亡。
“這個毒藥不曉得是甚麼,老夫也冇法解啊。”杜修遠點頭。
“杜大夫,你現在能看出是甚麼毒藥嗎?”
“快扶李嬸起來,讓她把吃出來的藥吐出來完。”
“婆婆,去把易歡沐浴的香皂拿給我,快……”
把李嬸放到床上後,裡牛拉住杜修遠的衣袖說道,貳內心悔怨不已,顛末端這一次他也想通了,冇有孩子就冇有孩子吧,這是他的命。
“婆婆,來幫手把李嬸抬到我床上去。”
“好!”趙如雲把墨條都扔了,跑到瓦窯去拿香皂。
“媳婦你醒了,你嚇死我了。”李牛內心一向不安,他驚駭媳婦就如許一睡不醒。
蘇落的空間裡也有一套銀針,但杜修遠身為大夫,身上應當也是隨時備有銀針的。
“李嬸,這是瓦窯,你中毒了。”蘇落在李嬸身後說道。
直到李嬸不再抽搐,杜修遠做完這統統,才又重新給李嬸評脈。
李牛苦澀:“媳婦,今後我們再也不吃那些求子藥了,就我們兩小我一起餬口也挺好。”
杜修遠把銀針拔了,短時候內這些穴位也不會讓毒素暢通。
“快,搖著李嬸,讓她把胃裡的東西吐完。”
另有滴水觀音,這個但是毒藥,不是甚麼帶有觀音二字就是好東西的,唉……
“李大叔,你連甚麼東西都不曉得也敢讓李嬸吃,你們不要命了。”
“行了,我給李嬸開個方劑。”蘇落去把硯川手中的筆和紙拿了過來,寫了一張方劑交給杜修遠。
蘇落曉得現在說甚麼都冇有效,送子觀音麵前的香灰,那些香都是人拿去燒的,好幾種香,製作的質料也有所分歧,這個如何能亂吃。
“我媳婦,她……她吃了求子偏方後就如許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