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不過一個太子,今後想廢便能廢了。
“副司農,北涼內政我曉得你不感興趣,但還請幫我勸勸我哥,他隻聽你的話。”
歸正哥哥纔是攝政王,纔是北涼最好的統治者,他隻要一輩子都在哥哥身後,就能無憂無慮。
……
那他算甚麼?弑父殺君的凶手?
事情來的太俄然,父皇身中劇毒,他思疑是哥哥下的。
夜北寒一吼,夜越澤本能身材發顫,他是哥哥帶大的。
真不曉得北涼都是些甚麼人。
如果父皇中毒是因為他,現在死也是因為他。
“好!”
之前說封他為太子,他覺得父皇曉得了是哥哥給他下的毒,以是一氣之下纔要封他為太子。
“王妃,熱水已備好,你把這身衣服脫下來,我拿去燒了。”
夜越澤定是求過夜北寒,在那邊籌議無門了,纔來這求她。
兩人對峙很久,直到阿誰指責的聲聲響起。
“連兒,你找人告訴攝政王,說七皇子在我這。”
“夜越澤,我這都是為了你好,這個北涼皇你不當也恰當,我用了這麼多年籌劃,就是為了等這一天,你彆太讓我絕望。”
說到底,長兄如父,他還是會驚駭他。
“夜越澤!”
看來夜裡要有得鬨了。
“煜王妃,你歸去洗洗吧,你也累了。”
夜越澤慌亂不堪,放開連兒,在蘇落麵前哈腰鞠躬。
夜韶容曉得夜千凝滅亡的本相後,表情變得沉重,也沉穩了很多。
夜越澤恐怕蘇落不睬他,一氣之下把門關了,他顧不得理數,抓起蘇落衣袖下襬不放。
蘇落看得出來,她將要打算做一件她從不敢做的事情。
“攝政王,有話好好說,你嚇七皇子有甚麼用。”
夜越澤把頭扭到一邊,嘟著嘴道。
“夜北寒畢竟還是動了手!”
夜北寒超出蘇落,把夜越澤肩膀一提,丟進蘇落的房間。
“不,我哥喜好你,副司農你幫幫我和他好好說說!”
夜越澤坐在地上不肯起來,活生生的還是一個小孩子的脾氣。
公然,寅時一到,蘇落的房門就被敲響。
“副司農,你幫幫我,我不想當天子,我不要即位,我不要做北涼皇,我驚駭!”
“哥哥說為我好是真的好嗎?北涼皇要當你當,歸正我不乾,我也不奇怪用不擇手腕得來的皇位。”
“是,王妃!”
你走吧,你所求之事,你哥不會聽我的,你倒不如好好去求他!”
對於天子這個位置,他想都不敢想。
蘇落跨過門檻出來,順手把她房門給帶上。
連兒瞪著夜越澤白了他一眼,回身讓人去宮裡告訴夜北寒。
房內!
“七皇子,你這是做甚麼?北涼內政的事,你找錯人了。”
“你說甚麼?誰奉告你夜北寒喜好我的?”
一個心機純真,不想坐上阿誰位置,一個心狠手辣,非要把他推向阿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