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點了點頭,兩人就著畫樓南畔又聊了一會兒。
“對了。”柔嘉長公主想起甚麼,“有人瞧上你家三小子了,平陽侯府若不想站隊,便早些應對得好。”
能夠叫柔嘉長公主特地提示這麼一聲的,明顯不是普通渠道的請媒人探口風攀親,陰司狡計妥妥的。
有些人看著彷彿不在了,卻仍然還在。
趙瑾也不難堪,安然一笑就同她邊走邊聊了起來。
已經有很多紈絝後輩豪擲令媛,隻為博美人一笑。
以是畫堂南畔開了小半個月,熱度直上,幾近小半個都城都曉得了這個處所,可貴的是口碑還不錯,冇有絕大多數人提及秦樓楚館時那討厭不屑的態度。
柔嘉長公主笑了一聲,正要說甚麼,卻在瞥見火線時一頓。
這家樓名為畫堂南畔。
趙瑾淺笑了笑,對他一點頭,眼神卻放在他中間的女人身上。
趙瑾順著她的視野看去,正見前頭一個精力頭實足的少年劈麵走來,恰是杜琦,柔嘉長公主的宗子。
趙瑾垂下眼眸,如有所思。
“你決定就好。”柔嘉長公主儘管撐場子。
“兒子給母親存候。”眨眼間杜琦已經走了過來,笑嘻嘻地施禮問安,又對趙瑾拱手一禮,“平陽侯夫人安好。”
趙瑾笑意更深:“是,臣婦邇來又想起一個點子,文人騷人應會喜好。”
連裡頭隨便一個下人都能隨口吟詩作對,一派書卷氣,這便更得某些愛美色愛風騷又自誇高雅潔身自好的讀書人喜好。
趙瑾安然一笑:“臣婦從不虛言,長公主對勁便好。”
“畫堂南畔兩三日便可比連翠樓一個月的紅利,本宮再冇甚麼不對勁了。”柔嘉長公主說的也至心。
因著前頭另有一個連翠樓,世人對柔嘉長公主又開一家青樓也不算接管無能了。
幸虧畫堂南畔的紅利也實在不錯,日進鬥金都保守了,比她預算中還要高上一些。
“日進鬥金還能再翻一番,本宮倒是冇信錯你。”柔嘉長公主翻著帳本,眼神愈發對勁。
柔嘉長公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