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允搭在他肩上的手順勢輕拍了拍他腦袋。
話是如此,她臉上笑容卻不掩,摸了摸珩兒的頭道:“怪隻怪小姑姑太招人喜好,珩兒莫要妒忌,吃不過來的。”
守門的府衛們一瞧,忙上前見禮:“部屬見過二女人、四公子。”
但她兄弟姐妹們都是不平就乾的利落性子,向來不繞彎,她當然是站在大師這邊的啦。
走了兩步,見背麵兩人不動,他偏頭開口:“還不跟上。”
“差不離。”
“是的是的,我與四哥一貫古道熱腸,眼裡最容不得沙子了。”快意上前拉著裴承允的衣袖搖了搖,軟聲道,“我裴氏祖訓莫不敢忘,三哥的教誨我們也時候記在腦中的,我們長成現在仁慈模樣,三哥該欣喜纔是呀。”
糕糕順著他的視野看了遠處一眼,讚歎道:“小橋流水,天光自成一色,景色極佳,三哥想來是在賞景,不巧遇見了我們。”
在他向裴西嶺兩人施禮後,那少年便已經起家,滿含喜氣地拱手向他施禮:“珩兒給三叔存候,三年不見,三叔風采還是啊!”
“誠懇認錯,果斷不改。”裴承允淡淡開口。
快意笑容一僵。
“正院怎得如許熱烈?”快意聽著裡頭的歡聲笑語有些迷惑,繼而便欣喜道,“珩兒返來了?!”
他話音未落,馬車簾便被挑開,快意搭著糕糕的手漸漸下來,舉手投足間皆是貴氣端雅,全然看不出這是個能與親爹單挑而不落下風的武力值點滿的女人。
專門等著這裡逮他們麼?
裴承允還是看著遠處,冇有分出涓滴餘光給他們。
這話她不敢說,隻嘲笑道:“三哥規語,快意服膺,這回實屬無法之舉,下回……”她當真開口,“下回我們毫不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