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環境?
鄒昊也滿臉錯愕,“你們覺得秦娘子是我的妾室?”
“當然不是!”
準將也算是機警了一次,他忙說道:“秦娘子稍安勿躁,我讓人快馬加鞭給秦娘子先行送信歸去保安然!”
鄒昊已經緩過來了,不再每日昏昏沉沉一向在睡覺,準將第一時候找到他。
姣好的麵龐,一身麻布衣裙毫不起眼,素手撚鍼起針間行如流水,麵對如此血腥可駭的場麵,她不慌不忙,淡定安閒。
“你不要一副冇見過世麵的模樣,秦娘子都說了,外用的是破傷藥,內用的那叫甚麼來著?”
秦月一臉奇特,“為甚麼不成以?”
這個期間的女子職位不高,普通問女子的時候,都是前帶夫姓,像這麼直接扣問秦月名諱的,是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
準將見她前後兩次所喂之藥有所分歧,大小分歧色彩也分歧,不由地多看了她幾眼。
“還用你說。”
說著,鄒昊擼起袖子就要揍這準將。
準將輕咳一聲,狠狠瞪了四周的人一眼。
“師父在上,請受門徒一拜!”
兩個軍醫已經等待在營帳外邊,聽聞是秦月呼喚,他們第一時候就趕了過來。
準將張了張嘴巴,本來想著將秦娘子傳喚過來,卻不想小郡王竟然要親身跑這一趟。
準將抬眼看了他一眼,低頭說道:“末將想、想……”
袁都尉還未醒轉,秦月給他餵了藥,便向側重傷將士們的營帳走去。
二人齊刷刷叩首,直接將秦月給磕蒙了。
鄒昊俄然想到甚麼,猛地上前抓住他的雙肩用力搖了搖,“被當作小妾這件事,秦娘子可曉得?”
鄒昊鼻孔出氣,這小子冇完了是不是!
誰會去說這類事。
“就曉得名字有甚麼用,我是想曉得是甚麼草藥研磨熬製而成的。”
“莫非不是?”
一時之間‘神醫秦娘子’的名號響徹飛鳥營。
準將立即命人取來烈酒。
甚麼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