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胡說的!”
兩人對峙不下,最後還是容定執起筷子,不慌不忙地嚐了一口。
容定見她慌不擇路地逃脫了,笑了笑,拿起一雙潔淨的筷子,端起碗,走回江晚晴的房裡。
秦衍之應道:“部屬明白。另有一事,晉陽郡主來了。”
文有孝走了疇昔。
文和翰慎重點頭,神采莊嚴:“攝政王篡位之心不死,先帝活著時,為父深受皇恩,現在唯有一死以報先帝,明日早朝上,我將痛斥攝政王企圖謀逆、其心可誅――即便血濺七尺,在所不吝!”
容定用筷子悄悄敲了敲碗口,一本端莊道:“幸虧無毒,如果裡頭真加了點甚麼,寶兒女人搶疇昔吃了,先是眼睛流下玄色的血,和你的眼淚混在一起,好不嚇人。接著鼻子和嘴巴也流血,牙齒都染成了黑的,最後七竅流血,死狀慘痛,堪比索命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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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甚,驀地瞥見一張無可抉剔的俊臉,倒是她才死了不久的丈夫。
容定淺笑,道:“我也瞧不出來,本來寶兒女人的膽量這麼大。”
淩昭冇答話。
文有孝一看,大驚失容:“這是……這是先帝的密詔?”
容定淡淡笑了笑,聲音平和:“口味淡了些,還好。”
先帝生來病痛纏身,多年來膝下隻要一季子,為了大夏,為了百姓……他竟是情願將皇位拱手相讓,即便親生兒子冇法擔當帝位,也要換得四海承平,朝堂高低一心。
淩昭看了她一眼,語氣冷酷:“說人話。”
江晚晴卻失了興趣,起成分開,懨懨道:“我冇胃口,你們本身吃。”
晉陽郡主在廳裡等了半天,總算等來了人,喜不自禁地迎上前,俄然又頓住,斜了眼秦衍之:“我和王爺有幾句話說,你臨時退避。”
王爺現在大權在握,見一麵罷了,偏要費儘周折。
容定又是一笑,安靜地一道道菜嚐了疇昔,然後放下筷子,道:“娘娘請用。”
秦衍之內心暗笑,這位郡主是真不把本身當客人,麵上不露分毫,恭敬道:“那部屬先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