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納蘭賀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臉上鼻青臉腫,另有血痕,納蘭擎抬腳踩在了納蘭賀的心口上:“卑賤的庶子也敢和我叫板,不自量力,說,人在哪?”
“你做夢!一個妾還想入祖墳?”納蘭老夫人想也不想直接就回絕了,雲瓷倒是一點兒也不焦急,回身對著納蘭賀說:“柳姨娘是良民,二叔買凶殺人打劫財產,這但是大罪,隻要我們對峙告到底,二叔不死也會扒層皮,更彆說今後的宦途了。”
這份證詞交到了雲瓷手中,雲瓷當即派人去告訴納蘭賀。
“戔戔小傷,不礙事。”
“祖母手裡握著條性命,還敢談前提?”雲瓷嗤笑,對著納蘭賀說:“三叔可不要憐憫祖母,她心腸硬著呢,二叔一旦被放出來,立馬過河拆橋,必然要讓二叔吃點苦頭才行。”
“二叔好威風啊!”
慶祥公主又氣又心疼,抬手撫了撫雲瓷的鬢間,又對著京兆尹說:“既是房屋地契被拿走了,這幕後之人就跑不了,你好好查著不準草率,另有那些銀票,各大鋪子都盯著點兒。”
慶祥公主當即發起能夠送她順道去一趟。
說著便又叫人將納蘭賀給痛打一頓。
納蘭賀舉起手中的證詞,上麵另有簽書畫押,冇法狡賴,納蘭擎瞳孔猛地一縮,這上頭簽書畫押的人確切是他身邊的侍從,昨兒就不見了,但甚麼房屋地契,他一概不知。
要不是傅璽親身將房屋地契給偷出來,這一局,她還一定能贏。
納蘭賀嘲笑避開:“這是雲瓷借給三房暫住的宅子地契,柳氏死時卻喪失了。”
方氏一時語噎,也冇了主張,隻能求救地看向了納蘭老夫人。
“本宮膝下至今還冇有女兒呢。”她密切地拉著雲瓷的手不鬆,內心頭非常顧恤雲瓷的處境。
“給柳姨娘一個彆麵,讓她入祖墳。”雲瓷說。
“大人,這事兒觸及性命案,我毫不敢包庇,還請大人還我個公道。”雲瓷說。
她急了。
京兆尹道:“回稟公主,縣主喪失了五萬兩銀票和一座宅子的房屋地契,下官是來查案的。”
也不等納蘭賀回絕,納蘭擎直接叫人將他給拽了出來,再關上了門,納蘭擎又命人將字據掠取,撕了個粉碎再狠狠地砸在了納蘭賀的臉上:“混賬,還敢威脅我?”
“公主,那不是旁人,是我三叔和兩位mm。”雲瓷說。
京兆尹點點頭:“縣主放心,本官必然會清查到底。”
納蘭賀點頭。
“好了,納蘭家也不是甚麼福地,不來便不來了。”
臨走前納蘭擎剛好返來,瞥了眼納蘭賀,嗤笑一聲並不予理睬,可納蘭擎朝著納蘭賀抬手就是一拳。
“那地契是我當眾交給柳姨孃的,是我母親的陪嫁,昨兒卻無端端地失落了,又被二叔身邊人拿去典當。”雲瓷決定先發製人:“你們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要了柳姨娘性命?”
不就是扶一個死人做妻麼,她應了就是。
“胡說八道,那地契明顯是你父親貢獻給你祖母的,你必然是弄錯了。”方氏咬死了不承認。
納蘭擎猝不及防地捱了打,神采極其不悅,在管家的攙扶下站起家:“你胡說八道甚麼?”
雲瓷微愣。
雲瓷正扶著納蘭賀起家:“三叔冇事兒吧?”
納蘭擎蹙眉,正要嗬叱雲瓷卻又瞥見她身邊站著京兆尹,以及京兆尹身後的十來個官兵,眼皮跳了跳。
她推讓不過,隻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