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太君微微皺起了眉頭,彷彿是對林初漁這話不對勁。
“多謝乳母。”
聽到老太君說這句話,在老太君前麵坐著看戲的一些小輩,都冷靜地將林初漁的職位舉高了一些,再不敢輕視。
“孩子,你來了便是我們府裡的高朋。”
“你如果不嫌棄我這個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紀了,今後就當我乾女兒得了。瑾兒在皇宮裡,也可貴能返來陪我說上幾句話。我這個老婆子偶然候就在想,如果我再有個女兒就好了,也冇這麼孤傲。”
“我這條老命都是你這孩子救返來的,你還跟我客氣。”
“反而我這等身份,能陪貴妃娘娘和老太君看戲,是我的幸運。”
易夫人單獨一人坐在原地,垂下眸子如有所思。
這美滿是老太君在向其彆人證明,他們太傅府有多看重林初漁這個客人。
主位上,是個身形富態,頭髮斑白,卻梳得一絲不苟,神情馴良的白叟。
這些年能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好孩子,快坐吧。這位置是特地給你留的,在這兒看戲便利。”
太傅府就已經在定國公和林初漁的兩邊,有了挑選。
見林初漁磕了三次頭以後,嶽老太君喜笑著將林初漁扶了起來,笑容光輝。
在坐的女人好多都是在產業主母的,奪目人不在少數。
聽人說,她與程鳶兒不但有親戚乾係,並且還是手帕交。
隻是任由在場之人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林初漁是靠著哪點,被定國公府如此看重。
瑾貴妃冇有親身在老太君身邊儘到作為後代的孝道,心中也是慚愧的。
毫無疑問,太傅府選的是林初漁。
老太君說著說著,就將手腕上一個通體碧綠晶瑩剔透的鐲子取了下來,直接送到了林初漁的手裡。
但在太傅府夫人出麵,當林初漁免了定國公夫人的懲戒後。
貴妃都這麼說了,那她現在另有婉拒的機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