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屠夫斜睨了一眼劉孀婦,鬆開手裡的林大友,上前跟拎小雞一樣地拽起劉孀婦就打,一邊打一邊罵,“賤婦,林家不但要賠錢,你這麼多年吃老子喝老子的也全得給老子吐出來!”
誰是小白臉?
林大友整小我都傻住了。
劉孀婦被打得鼻青臉腫,兩邊臉頰高高腫起跟豬頭一樣,頭髮亂成了雞窩,另有一束被牛屠夫給揪住了,她雙手冒死地想把頭髮給拽返來。
林母一怔。
蔣氏笑了起來,“看牛屠夫這個架式,林大友要吃大虧了。”
這麼好的一齣戲,咋能錯過!
至於落個甚麼了局,隻要劉孀婦自嘗苦果。
林母看向林大友,“兒子啊,你是不是在內裡招惹甚麼人了?聽著聲音很不好惹啊!”
林母也跟著罵咧一句,兩小我起家下炕走出了屋,瞧見院門口的氣象眸子子都快瞪出來。
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林大友的衣領,咬著牙道:“這輩子還冇人敢給老子戴綠帽子,小子,明天老子非要你脫層皮。”
林大友被打得臉也腫成了豬頭,告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弱。
“林大友,你給老子滾出來!”
固然劉孀婦大林大友十歲,可她是個好生養的,又能生兒子,手腳敏捷又勤奮,這回還順利的幫著家裡要了一百兩銀子,林母也就冇那麼嫌棄她了。
“那多好啊,拳打賤婦腳踢渣男,我們還跟著去林家村嗎?”顧竹青提出疑問,內心卻很想去。
兩相對比,林大友一時候被劉孀婦迷昏了頭,感覺休了朱梅花也冇甚麼大不了的,這會子真要娶劉孀婦了他反而有點躊躇。
母子倆嚇了一大跳。
牛屠夫打到手都累了,感覺林母說的也是,揪著林大友的衣領子問向林母:“賠錢也行啊,你籌算賠老子多少錢抵得上一頂綠帽子啊?”
蔣氏打量了一眼女兒的神情,白了劉氏一眼,“我們在鎮上冇人認出來還能瞧戲,那林家村是梅花之前的婆家,村裡多少雙眼睛看著,我們疇昔了,指不定林家母子到時候還要反咬一口連帶著我們都給罵上,我可不想和那樣的人家多有牽涉。”
母子倆心機各彆在家籌辦,就聞聲院子傳來一聲暴怒聲。
可他們三小我加起來都冇一個牛屠伕力量大,林母又哭又告饒。
林母尖叫著從速喊人找大夫來給林大友看病。
牛屠夫大喝一聲:“老子是她男人,老子費錢在鎮上養著她,她倒好跑來養著你這個小白臉,你們兩個姦夫淫婦,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明天就要了你們倆的狗命!”
話落,牛屠夫手中力道大增,疼得劉孀婦嗷嗷直叫,冒死喊道:“大友救我!”
牛屠夫嗬的一聲嘲笑,殘暴的眼神盯著林大友,“我是誰?你問問劉孀婦,老子是誰!”
林母現在隻想早日抱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