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漿洗衣服的牛氏張嘴問道:“瑾之媳婦,那抓藥的話得花多少錢啊?”
“嫂子你真是太好了,這但是解了我的大困難了!”朱桃花高興地恨不得抱著顧竹青親一口。
朱桃花算是看明白瞭如何回事,忙給春花奶奶順氣,道:“奶奶,你就放心讓我嫂子給你看病吧,不然我真是太慘了,白幫她乾活還得不到好處了。”
朱桃花的小臉又垮了下去,“啊?那我該如何辦啊?春花之前最擔憂的就是她奶奶的腿了。”
朱桃花撅起小嘴,嬌嗔一句,“奶奶,你要不收下,今後我再也不來看你了。”
朱桃花笑得眯起了眼,“奶奶,我聽二嬸說你這幾日腿疼,特地喊我嫂子過來給你瞧瞧,我嫂子的醫術可短長了!”
“春花奶奶的腿不便,是真不想看嗎?並不是,是冇錢,也是不想你費錢,畢竟你不是她的親孫女,常日裡貢獻點小吃小喝的她們還能找機遇還返來,你如果拿出大代價的東西她們還不起這小我情,天然不肯意承情。
以春花奶奶家現在的狀況,彆說一千二百文錢了,就是二百文錢都掏不出來了。
“我們說好的事,如何就變成我壞了?明顯是你這老婆子不要我幫你看病,又不是我違背信譽在先。”
不然也不會讓牛氏的丈夫去了青州大營那邊當壯丁。
顧竹青勾唇一笑,“當然能夠,你情願就行。”
幾根銀針紮下去,春花奶奶感覺腿上舒暢多了,冇有發麻發木的感受。
顧竹青從速伸手把她推開,“行了,先彆說了,我們先去鎮上送貨,再看看如何把倒手來的便宜胭脂賣出去吧!賣不出去你嫂子我可就要被秦家大蜜斯追殺了!”
一聽顧竹青,春花奶奶就想到慘死的孫女兒。
顧竹青微微眯起眼眸,眸中透著幾分慧黠。
話音落下,顧竹青看向朱桃花道:“桃花,是你的春花奶奶不要我給看病啊,可不是我不幫手,你說的事我已經落實,你可彆健忘要幫我白乾一個月的活。”
春花奶奶將褲腳卷下去,嘟囔一句:“我這把老骨頭頓時就要入土為安了,哪需求吃那麼金貴的藥,就如許拖著吧。”
她當即擺手不要,“你來看奶奶就行,哪能回回拿東西過來啊,快拿回家本身吃去吧!”
“啥玩意?那麼貴?”牛氏驚得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
顧竹青讓春花奶奶坐在椅子上,給她看了一下不太能轉動的腿部,發明幾處頭緒淤堵,有血栓之兆,幸虧現在纔剛發明端倪,及時施針能疏浚血栓之症。
顧竹青笑著眯起眼睛,點了點頭,“是呀,明天去河灣鎮收回豬下水的話,你感覺就靠三嬸和大堂嫂兩小我能忙得過來嗎?我正愁不曉得找誰,恰好瞧見春花奶奶和牛氏人不錯,找她們乾活應當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