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做的?”肖天越順手拿起了一個核桃仁,聞了聞味道:“倒是挺香的,不愧是李女人,真是做甚麼都好吃呢。”
“你是做酒樓買賣的,我這個乾果找到你身上,是不是有些冒昧?”李明夏喝了一口茶,言歸正傳。
一樣的東西,但是味道上倒是截然分歧,如果隻是一星半點的優於鎮上的那些乾果,那麼肖天越也不會感覺如何,但是李明夏帶來的這幾種乾果味道上的確就是無可抉剔,哪怕就是三歲孩童隻要吃了便能夠和淺顯的乾果辨彆出來,這就是可貴的本領了。
聽到是小零嘴,肖天越的興趣幾近是冇了一半,“你如果拿來了草莓,或者籌辦把你插手比賽那幾道菜的菜譜寫出來給我,代價還是好籌議的,小零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好吃能好吃到哪兒去。”
肖天越點點頭,“是,不瞞你說,我在府城也有一家乾果鋪子,你這五種東西我的乾果鋪子也在賣,但是味道上和你做的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遠了,你一天能做出來多少?如果少來少去的話,你有冇有考慮把方劑讓渡出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虧損,如許你也省時費事,直接就把錢給賺了,還不消操一點心,還能把時候用在彆的事情身上,如何?”
承擔翻開,內裡的五種乾果露了出來,都是平常的東西,鎮上也都有,以是肖天越並冇有感覺有甚麼希奇的。
李明夏說著話對著李正品抬抬下巴,表示大哥把她們帶來的東西拿出來。
肖天越一噎。
“我來這裡是有一筆買賣想要和你談談,不曉得你有冇有興趣。”
肖天越看桌子上另有一些鬆子,乾脆就都抓進了手裡,開端漸漸悠悠的剝著殼。
李明夏倒是也冇有客氣,如許的嘉獎就如許安安穩穩的接住了。
並且——
李正品聽出了肖天越的意義,臉上一喜,看向了李明夏。
“如何,肖公子是想要和我做乾果的買賣嗎?”李明夏問道。
固然說,李明夏會措置製作乾果這件事對於肖天越來講是有一點驚奇的,但是想到比賽的時候那些事兒不過就是幾顆乾果罷了,竟感覺稀鬆平常起來。
李正品一聽這話,內心更是冇有甚麼譜了,但是看李明夏滿臉安閒的模樣莫名其妙的也平靜了一些。
李明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肖天越,“你是不是感覺我這小我很好騙啊?肖公子?我的乾果做的不好吃嗎?如許的方劑我留在手裡,到甚麼時候不能給本身投機?我為甚麼要賣出去?就為了你說的省時費事,不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