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提示你們一下,紅薯是公中的。”葉瑜然見幾個兒媳婦,一個個高興得有些過了,不得不提示她們。
“當初跟餘氏胭脂鋪的合作,大師還記得吧?”葉瑜然說道,“此次跟那次一樣,我不感覺那裡有題目。”
朱三嬸、朱四嬸對視一眼,一起進廚房拿碗和筷子。
朱老頭一下子噎住了。
“地是公中的,現在你們也冇分炊出去,辛苦錢會給你們,但紅薯實在是公中的。以是這一筆,主如果公中的,你們隻要少部分的辛苦錢。”葉瑜然嚴厲著一張臉,說道。
她說得理所當然,彷彿一點也不感覺本身的話有多過份,或者嚇人。
“哇!娘,這買賣彷彿挺好做的,就算冇有紅利分紅,光這‘成本錢’,我們也能夠收到很多呢。”李氏開口就說,“你這十天,快趕上我大半個月了。”
“你們做胭脂、染布的錢,我冇扣你們的吧?”葉瑜然說道,“就連從李氏這裡出去的東西,你們也是用公中的東西賣的,我也冇說甚麼吧?”
“甚麼甚麼意義?”葉瑜然冇聽懂。
“既然你們都返來了,那我就再說一下買賣的事情,這個月是第一旬……”
“往那裡擱,往脖子上擱啊,莫非你還想往地上擱?”
之前還耐著性子“對付”他,是因為他倆還掛著“伉儷之名”,她不好直接跟他鬨翻。
她愛咋的咋的,他還能拿她如何樣?
讓她眼睜睜地望著一筆錢,從本身麵前跑掉,真的太難受了。
冇處所可去,他直接去了朱老3、朱老四家。
——他養了這幾個兔崽子這麼多年,不給點回報?
“那行,那我就跟你們一塊兒吃吧。”朱老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天然是比不上自家的菜,但他也不嫌棄,坐了上去。
一個個立馬說這買賣能做,一旬就趕上李氏手裡的買賣了,這一個月下來,家裡的錢豈止翻了一倍?
“你如何鼓勵他們擅自買地了?”朱老頭說道,“這還冇分炊了,就分你的我的,是不是太……太阿誰了點?”
如此,葉瑜然還要持續陪他“演戲”嗎?
俄然感受,各房的新屋子有但願了。
朱老頭站在前麵,又氣又急,卻也無可何如。
朱老頭是不挑食,稀粥也喝,但題目是,百口吃得最多、最冇顧忌的就是他。
“好了,彆說了。”朱四嬸拐了一下她的胳膊,說道,“八妹不是有事冇事,拎籃子過來送東西嗎?那點也夠補了。”
葉瑜然抱著她的那份,回了新宅。
“你甚麼意義?”他追上來,開口就是。
固然之前老婆子也對他冇甚麼好神采,起碼還會跟他說幾句,現在好了,人家連話都不想跟他說了。
“娘,那……那我們不是冇甚麼錢拿了?”想到本身的兩個mm、三個侄女,林氏弱弱地開了口。
“你咋如許說話呢?”
“呃……如何算公中的?”劉氏愣了一下。
他有些悔怨,早曉得會鬨成明天這個模樣,當初他就該離阿誰秦孀婦遠一點。
纔不。
朱二嘴巴笨,腦筋也冇反應過來,完整不明白自家婆娘在計算甚麼。
“但是……都是紅薯粉,如何還分甚麼公中不公中?”劉氏有點不甘心。
李氏、林氏固然冇有說話,但望過來的眼神,明顯也是這個意義。
一下子,幾個兒媳婦都蔫了。
他們家正在用飯,見他過來,就客氣地問他要不要一起吃。
“你……”朱老頭有些說不過,便活力了,“我當真跟你說事,你跟我扯這類亂七八糟的事情,甚麼意義啊你?這日子,你不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