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潘金蓮怎麼破。_168|112|9.1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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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洗了澡,化了妝還不敷,還要穿上件粉紅色的透明寢衣,烏黑的肌膚若隱若現,一陣一陣的暗香披收回來,然後,脈脈含情、溫言軟語地對趙明誠說:“老公,今晚的竹蓆應當很風涼哦!”

模糊記得原著裡有這麼個場景,武鬆搬出武大師後,還不忘設席接待哥哥嫂嫂,主題是讓武大看緊了媳婦,讓潘弓足今後放端方點。

我們來看這整首詞,大要上,李清照彷彿是在寫少女看到陌生男人後,是如何的害臊,是如何地想從速逃竄,恐怕被陌生男人偷看了去。可實際上呢,我們再細心一回想,發明不對:這些都隻是李清照設的幌子啊!她想要說的,底子就不是少女的害臊。那她想說的到底是甚麼呢?一句話:哪個少女不懷春!彆看平時一本端莊,一副大師閨秀的淑女模樣,那都是做出來給人家看的,是大要文章,骨子裡卻充滿了少女本性中對自在、對愛情的本能巴望。這類人道的巴望,那裡是甚麼三從四德的教條壓抑得了的呢?李清照實在並不比彆的女人更“風騷”,隻是她比彆人更敢說,彆的女人想說又不敢說的話,她全給抖出來了,這就是勇氣,這就是離經叛道啊!

武大呆立在中間,過了好一陣纔想起來問:“娘子,你、你冇事吧?”臉上神情又痛又難過,彷彿剛纔摔的是他本身。

當然了,“美女作家”嘛,本來美女就夠招眼的了,再冠上個“作家”之名,並且還是以“身材寫作”的美女作家,不捱罵的確就是不成能的事。看看上麵這幾句,就曉得當時候的人罵得也不是無中生有。

說實話,要擱現在,李清照實在算不上風騷。彆說擱現在,就是放在她之前的唐朝,“風騷”二字也輪不上她。為甚麼呢?唐朝女性職位高啊。唐朝的統治階層不是純種的漢族,也就冇有漢族那樣汗青悠長的對女性的壓抑,反而帶著點北方少數民族母係社會的遺址。我們熟諳的花木蘭替父參軍的故事,就是產生在北方少數民族的民歌。《木蘭辭》最後一句說:“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用兔子來打比方,實在意義就是:彆看男女有彆,上了疆場,女人跟男人一樣衝鋒陷陣,誰還能分得清是男是女?巾幗不讓鬚眉啊!

陸遊號稱“放翁”,多蕭灑多豪宕的一小我啊,卻也是個冇有原則的孝子:一邊是如膠似漆的老婆,一邊是嚴肅的老母親,難做人哪。陸遊冇體例,這邊捨不得老婆,那邊又獲咎不起母親,隻好偷偷地買了幢彆墅,把唐琬藏了起來。但是功德不出門,好事傳千裡,冇藏多久,不曉得是誰嚼舌頭,把這事偷偷奉告了他母親。母親這個氣啊,拄著柺杖就要去發兵問罪,幸虧陸遊先得了動靜,讓唐琬先逃脫了,才製止了一場一觸即發的“搏鬥戰”。“戰役”固然冇打起來,老婆是必定保不住了。就如許,堂堂正正一“放翁”,竟然老誠懇實把才貌雙全、相濡以沫的老婆給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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