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有個小嘍囉來找她,說武鬆大哥有請。
但是宋江還是啞巴。燕順來了氣,上去啪啪兩個耳光:“給我打醒了他!心肝渾沌著,哪能好吃!”
燕順感覺挺冇意義,便催促著把這男人剖了做醒酒湯——這個吃人肉的風俗實在也不能怪他天生變態。十幾年前,燕順初練武功的時候,不知被哪個江湖騙子帶上了歪道,說他的工夫過於邪肆霸道,必須經常服用人的心頭熱血,才氣製止走火入魔。科學的燕順不敢信其無,這纔開端戰戰兢兢地殺人,最後混得一個落草為寇的結局。
隻聽宋江垂首道:“承蒙眾位兄弟厚愛,今番青州城手到擒來,盜窟又添了很多人馬,實在是喜上加喜。宋江手無存功,全仰仗諸位兄弟之能,在此謝過了!”
她已經設想出會是個甚麼戲碼。
……
孫二孃再笑:“那我把他抓過來,給你講講?保準比我講得出色。”
燕順一下子萎了,手中刀也拿不穩,顫聲道:“你說甚麼?”
誰知宋江腿一軟,麻溜從皋比交椅上滾下來,也跪下了,一臉惶恐:“豪傑為何饒我?”
她頭也不抬,冷酷兮兮的問:“你來乾甚麼?”
他追著宋江上了梁山,發誓戒了人肉——倒也冇走火入魔——還把兩個小弟也拉去一塊入夥,甚麼事情都衝在最前頭。
“喂,兀那黑男人,你端的姓甚名誰,是那裡人?如果你給家裡寫封信,給俺們盜窟送一千貫錢,俺們就饒你性命!”
當時潘小園就感覺本身不該呈現在這裡,膝蓋有點軟。本身是不是也該降降海拔,減少一下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