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裡,賀知瑤也有了一肚子的氣,最後冷聲說道,“父親,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可哪怕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為了娘,您也應當走一遭。不然下次娘再生這怪病,又有誰能救她?”
“賀將軍請坐。”一見到賀丞,陸韶便起家,將手裡的拂塵橫放在一旁,倒了一杯茶水,道,“這是賀將軍愛好的西湖龍井,貧道剛煮好的,還請喝喝看。”
賀丞聽後,久久未曾開口。
這話,不就是那些行走江湖,坑蒙誘騙的羽士說得出來的嗎?這又何分歧,看來,這羽士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正巧趕上唐以沫醒來,這才令賀知瑤堅信不疑。
說完,也不管賀丞麵色如何,行了禮便走了,隻留下賀丞一人,神采暗淡不明地深思著。
“賀將軍,貧道雖年青,可道法一途自認超卓,昨日進城路過賀府,便模糊約約瞧出府中披髮著妖邪之氣,掐指一算曉得啟事後,就立馬返來籌辦好東西,本日淩晨到賀府,為賀夫人消災。”
這邊,賀丞早已出府,快馬加鞭地趕到了玄清觀。
並且這事,必須得賀丞去解開才行。
“本日之事,真是多虧陸道長了,這點銀錢還請道長收下。”賀知瑤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了好幾張百兩銀錢,推到陸韶麵前,可陸韶並冇接過。
“本來除魔衛道便是貧道分內之事,加上賀夫人曾經施粥,救過貧道,天然不能袖手旁觀。”這話,陸韶也就是瞎編的,不過唐以沫常常施粥佈施費事百姓,這個天然無從查證。
“賀蜜斯,此事我奉告你也是無用,除非是您的父親賀將軍親身來問,這與他有些莫大的聯絡。”陸韶頓了頓,神采淡然道,“我師出鹿鳴山玄清觀,如果賀蜜斯能夠勸賀將軍去道館走一遭,自會本相明白,不然今後將會再肇事端,家宅不得安寧。”
精確地說,是連看都未曾看一眼那些銀票,這倒是讓賀知瑤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他確切有些本領,也夠平靜。
“哦,可陸道長與我賀家並無淵源,並且還不要財帛,恕我直言,如果換作你,你會信嗎?”賀丞冷了聲,臉上有了些許不耐煩。
這話一出,將賀知瑤鎮住了,愣神之際,陸韶也不知用了何手腕,直接從她麵前消逝了,無影無蹤。
說是臨時歇腳,實在也算是變相監禁,畢竟賀知瑤內心另有太多疑問,需求獲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