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念明白這話的意義,這年初肥料貴重得很,一個大隊想要買肥料,打申請就要好幾層。
大頭二頭見了都拍動手哇哇喝采。
看著忙得熱火朝天的社員們,大頭不解轉頭看向沈清念。
沈清東好笑:“幺妹,人家能申請那是因為人家那邊種麻,我們這邊可冇有,再說了,一個大隊副業有這個已經飽和了,上頭是不答應彆的大隊跟風的。”
到了大隊辦公室,她直接就領著倆侄子出來找到了沈清東,沈清東正在翻看帳本,見著他們出去愣了愣。
“隊長叔……”
“你是說,讓我們大隊弄磚窯這個副業?”
“甚麼彆的?這些乾草彆看是草,弄成肥料以後那也都是寶貝呢,可不能隨便華侈了。”
沈清念跺頓腳:“不是啊!大哥,我不是說我們要跟著做席子,我的意義是,我們也做彆的副業。”
“隊長叔,我們大隊另有好多山都要開荒吧?”
“幺妹這是咋了,是大頭二頭鬨你了?”他覺得是mm帶孩子帶累了。
“甚麼?”
“隊長爺爺,我們不去。”
“燒了還能得點兒肥料,不燒的話啥都冇有。”
正說著話,從姑侄幾人身邊顛末的齊朝陽點點頭:“是啊,推到下頭要燒了的,你們小孩子可彆去玩,被壓在裡頭就不好了。”
沈清念:“隊長叔,我的意義是,我們大隊現在這麼多乾草啥的,你就冇想過辦點兒彆的?”
“不是肥料,大哥,我的意義是,歸正這些乾草都要燒掉,為甚麼我們大隊不換一種思路?”
正說著,前頭那邊有人把成捆成捆的乾草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看著一大片一大片的,非常壯觀。
沈清念眉眼彎彎:“大哥,你不感覺這是個好主張嗎?青磚大瓦房,絕對是今後我們鄉村人的風向!”
“行,那你們邊上看就行,念念你早些回家,轉頭曬黑了可不好嫁人了。”
沈清念每天的事情就是帶兩個侄子,看著他們不要亂玩亂跑的時候順帶著教他們算數識字,偶爾還帶著他們去大人們乾活的地裡看看。
如果真的是這個設法的話,實在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主張。
“這群混小子們,乾草多了還不好?那可都是肥料呢!”
這一日,沈清念領著大頭二頭到村莊外轉悠,剛出村口冇多遠,就見到了劈麵山上好些人在割草開荒。
“哇!阿誰太好玩了,我要疇昔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