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如雨點般的吻落了下來,浸潤著大地,漲滿了河床,溪流也溢位了水,緊接著一陣刺痛襲來,紀雲閒俄然復甦……好似……有甚麼處所……不對勁?!
“還要持續裝睡?”耳後一個降落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垂響起,撥出的熱氣拂過她的脖頸,一陣酥麻傳遍她的滿身,她微微縮了縮肩。
紀雲閒迷濛間嗅到了一絲芬香,好似置身在花海中心,花色嬌媚動聽,花枝搖擺輕顫,唯有兩朵如紅豆般大的小骨朵,甚是誘人,緊閉著的粉嫩花瓣間似是透著暗香,偏有一根綠藤垂下,擾得花朵兒不得安寧。忽而纏繞,忽而輕撚,花朵兒無處可逃,沁出了花蜜,花枝冇了力量微微顫著,隻能任由它拿捏……
“你……不是……”紀雲閒一開口,才發明本身氣味中竟帶著嬌喘之意,臉上飛起一片紅霞,悄悄咬住了下唇。
“羞甚麼?”白子秋伸手探入她的腰間,在她腰上摩挲著,嘴角噙了笑,“昨晚……你可不是如許的。”
紀雲閒冷靜歎了一聲,他如何還不返來,這但是洞房花燭啊……等等!洞房花燭?紀雲閒俄然打了個激靈,或許彆的男人對洞房花燭充滿了設想與期盼,他白子秋不成能如此,他畢竟……
白子秋冷冷地看了過來:“且忍忍,一會兒要進宮謝恩。”
紀雲閒擺擺手,笑道:“不消不消,用不著謝我,我就是個憐憫心眾多的人,對誰都一樣。”
丫環服侍她換衣,衣服一層層地煩瑣不已,長裙曳地,一看就讓人行動不便。穿好衣服,丫環又端了頭飾過來,紀雲閒隻掃了一眼,便知那金燦燦寶石繁耀的頭飾,比之明天戴過的,的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渾身的痠痛還冇好,脖頸還在模糊作痛,這頭飾她纔不要戴。
感到她身子一滯,白子秋把她翻了過來,麵朝本身。紀雲閒俄然發明本身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他儘數撤除,不敢昂首看他,低頭羞怯不已鑽入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