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畏腦中想了很多，實則也不過是幾個眨眼。傅辛像是曉得他在想些甚麼，嘴角高高往兩邊掛起，道：“程敏政的事情，禦史大人和楊大哥也不是主謀，真正的牽頭人但是大有來頭。”

傅辛掙了兩下，肩上的力道死死壓抑著他，鈍痛的感受也終究傳開。他眼角微紅，看著唐子畏的臉，俄然咧開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