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藥吃了。”吹乾頭髮後,陳宴北把江瑤抱在懷裡,一隻手臂圈著她,另一隻手拿過感冒藥,藥丸抵在她唇瓣,耐煩哄道。
陳宴北看了一眼窩在坐位上神采有些慘白的女人,下車繞到副駕駛那邊,拉開車門,探身出來,健壯有力的胳膊穿過她的臂彎,直接將人給抱了出來。
廣大暖和的度量暖和極有安然感,挺闊的襯衫布料披髮著淡香,江瑤舒暢地靠在男人懷裡,小臉微仰,男人俊朗的側臉便映入視線:瘦窄的下頜線,高挺的鼻,劍眉星目,統統五官彷彿上帝精雕細琢過。
陳宴北冇想到她是這類答覆,寂靜了一瞬,隨即真的含住藥丸,低頭吻上了女人柔嫩溫熱的唇。
江瑤腦筋現在就是一團漿糊,底子冇讀懂男人話裡的潛伏含義,隻要不讓她直接吃這個藥就行,她本能地點點頭,嬌滴滴地“嗯”了一聲。
江瑤羞得從速往浴室跑。沙發到浴室要繞過一張大床,跑到一半,她感覺身上涼悠悠的,低頭一看,小臉刹時燙得短長——
外套是陳宴北的西裝,倒是充足廣大,不過她如何穿都有種莫名的引誘感。
中藥丸也是中藥,不免會有苦味,江瑤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嚐到味道以後就哼哼唧唧地不肯再張嘴。
脫到隻剩貼身衣物時,她暈乎乎的腦筋才俄然轉過彎來:陳宴北的眼睛彷彿規複了吧?那她如何還能像疇前那樣肆無顧忌地在他麵前脫衣服?
藥丸就這麼被餵了出來。
看著女人那張巴掌大的絕色小臉,陳宴北喉結微微轉動了一下,降落嗓音帶了一絲沙啞:“快去。”
他無法地揉了幾下眉心,壓下澎湃的感受,轉頭從本身衣櫃裡挑了套寢衣給女人換上。
一個男人不管勝利與否,絕對不能被質疑。江瑤深諳這個事理,非常果斷地搖點頭。隻是她明天跟著霍繼揚練阿誰wave行動太賣力,剛纔還不感覺,現在坐下來隻感覺腰痠得不可,比來兩天恐怕都遊不動了。
成果現在……
披上男人的西裝外套,她把車窗升上去一些,內心不覺得意地想著,估計是下午在泳池登陸以後吹了風,有點著涼了,回家多喝熱水,睡一覺就好。
“彆走~”江瑤睡著了也不忘撒嬌,抓住陳宴北的襯衫下襬不讓他走。
床頭就備有藥箱。
“好涼,好舒……服,彆走……”江瑤燒得迷含混糊,一把拽住男人微涼的大手,不著寸縷地身材往上貼。
話音剛落,她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出去,幫我把吹風找過來。”
陳宴北先取出體溫計給她量了體溫,看到刻度飆升至40的時候,他眉頭皺了一下,拿起床頭的電話,撥到樓下:“送杯熱水上來。”
藥丸是中醫專門為陳宴北調配的,因為他身材醫治的時候攝取過太多西藥,這其中藥丸是不傷脾胃的,對高燒有奇效。
冇等她迴應,浴室門已經被撞開,男人短促地腳步聲靠近,一隻微涼的大手悄悄放在她額頭。
寢室內。
“燒成如許,本身都冇感受嗎?”熟諳的低冷嗓聲響起,江瑤有些恍忽地展開眼睛。
再成心識的時候,是江瑤聽到浴室門彆傳來拍門聲,她想迴應,出口的話卻軟綿有力,跟蚊子一樣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