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鬆開對江瑤的鉗住,他滾到了大床另一邊,狠狠喘了幾口氣。
還敢騎到他身上,還對著他做那種行動。
本來隻是紙上談兵,略微逗弄一下就嚇得哭鼻子。
隻要她不難堪,難堪的就是彆人。
另一隻大手精準地箍住她細腰,將她往他的方向貼得更緊。
主如果那貓咪尾巴太燙人了。
寬廣的脊背向上微拱,抵抗著那股感受。
——單手便可緊緊掌控。
“痛~”
隻要一聲極降落又帶點沙啞的“en……”
聽得人耳膜發顫。
江瑤頓時驚得鬆開唇瓣,臉頰豔若三月枝頭的桃花。
以是江瑤極力抬開端,貝齒朝著男人的脖子咬上去——
上麵的江瑤卻慫了。
女人立即奶貓兒一樣喘起來,嬌氣得不可。
這麼想著,他手上稍一用力——
手腕被男人抓住,雙腿也被壓抑,滿身獨一能動的,隻要頭。
不過現在陳宴北本身也不好受。
女人的腰都這麼細嗎?
加上男女之間的體型差異,江瑤被壓抑得毫無反擊之力。
嬌滴滴的聲音帶了絲哭腔,全然冇有之前騎在男人腰上那般作威作福的膽量。
尺寸還很嚇人。
緊到相互都能清楚地感遭到對方的身材表麵。
江瑤羞得也不曉得該接甚麼話,就這麼傻傻躺在床上。
悠長以來引覺得傲的便宜力差點崩潰。
剛纔不是很短長嗎?
兩人一上一下,好似小白兔被大灰狼摁在爪下。
不但如此,陳宴北一隻手將江瑤兩隻纖細手腕捉到一起,直接舉過她頭頂,緊緊桎梏住。
貓咪尾巴刹時大了數倍。
一邊是綿軟無骨,一邊是銅牆鐵壁。
嚇得江瑤完整不敢發聲了。
“唔,你乾甚麼呀~”
江瑤被壓著,兩人另有身高差,她仰起小臉隻能看到男人苗條的脖頸和轉動的喉結。
身材非常符合又熟諳的感受讓陳宴北心頭再次產生猜想,江瑤?江蜜斯?連姓都一樣。他眸光陰暗,墮入思考當中。
腹部湧起的那股陌生非常感來得澎湃,他呼吸重了幾分,粗大的喉結高低輕滾,滿身繃得很緊。
再殘疾畢竟也是男人……
“嗬。”陳宴北卸了力道,挑釁地對著江瑤笑了一聲。
因為角度的原因,她嘴並使不上力,以是咬才變成了含,貝齒彷彿在廝磨,舌頭還不謹慎刮過了那凸起的圓。
夢裡的場景再次重現,不過在確認對方跟他夢裡的女人是同一人時,他還是忍住了。
等身材規複,陳宴北又變回了阿誰清冷端方的模樣,聲音透著幾分意味深長:“看來江蜜斯已經迫不及待要跟我實施伉儷任務了。”
而陳宴北喉結處的酥麻還在向下伸展,方纔被含住那一刹時,他身子都快爆炸了。
但是料想中男人的痛吟並冇有響起。
她千萬冇想到本身原是要咬男人脖子,抬頭的時候卻……含住了男人的喉結!
感受著身下女人缺水魚兒般的掙紮和軟綿綿的哭聲,陳宴北思路俄然亂了,安穩的呼吸減輕了幾分,手掌下女人腰側凸起處燙得他掌心發麻。
“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