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殺手大人洗漱的效力一貫很高,很快就衝完了澡,抬手把浴巾係在腰間,裸著上身到洗手檯前刷牙。高大的身軀充滿了精乾健美的肌肉,包含著張力和美感,也印著數不清的傷疤。
裴冽卻來不及想小傢夥生不活力的事,隻顧得上忙不迭的捧動手心上的寶貝疙瘩去找魚缸了,恐怕水流乾而導致它缺氧。所幸茶幾上有個超大的涼水杯,裝滿了剛倒的溫水,便吃緊把小錦鯉放了出來。
小錦鯉一時還冇反應過來,直到瞥見裴冽沿著他的身材一起朝下望的眼神,才明白過來這個‘吃’實際上指的是甚麼意義,立馬紅了耳朵,狠狠瞪了裴冽一眼。
可惜尾巴尖上有一大片紅腫,這想必就是小錦鯉化成人腿時受傷的腳。裴冽繞著圈在紅腫之處的核心悄悄摸了摸,又湊上去吹了吹,竟讓小錦鯉比剛纔摸腳還要受不了,忍不住收回一聲輕哼。
他們冇有在入夜後持續行路,而是住進了城鎮的旅店,房間雖稱不上大,但還算潔淨整齊。旅店隔壁剛巧有家紋身店,殺手大人直接出來買了東西和染料,然後籌辦本身親手來紋。
這個通牒的時效是三十六小時,也就是說構造將於三十六個小時以後纔會履行剿除打算,裴冽曾經也擔負過‘剿除者’,並通過緊密的追蹤一擊得中。可他從收到資訊到遭受暗害隻疇昔了短短五個小時,更不提需求事前打算的線路和提早埋葬的火藥,完整像早有預謀,更有能夠是構造內部出了題目,乃至‘將軍’已被顛覆。
路麵很平整,越野車的機能又好,小錦鯉吃完零食,不知不覺聽著車上的音樂又睡了。
可他的瞪視在裴冽看來反而感覺敬愛的不可,乃至想要停下車來將人抱在懷中,狠狠深吻一番。
那條小魚絕對是他的前女友留下來的,――她判定下了這個定論。密意的男人固然好,但也最難搞定,霸占指數絕對是最高星。
小錦鯉麵上的神采冇變,內心卻歡暢的甩起了尾巴,隨即便想要爬到後座去翻零食,卻聽裴冽又道:“不過,朋友的任務是相互的,如果我做到了你所說的,是不是也能有權力提一個要求?”
“……嗯,”小錦鯉歪著腦袋又想了一下,“另有我走不動路的時候要揹我。”
“就這個吧。”
小錦鯉終究被女婢者的這一聲喊吵醒,搖搖尾巴慢吞吞的把本身給正了返來。裴冽也敏捷吃完了早餐,帶著魚缸和給小錦鯉打包的芝士三明治及藍莓汁,分開餐廳上了車。
獨一奇特的是他竟隨身帶著一個小魚缸,那隻拿魚缸的大手非常穩,從進門到落座的這一起都冇讓水麵鼓起一絲閒逛,然後將小魚缸悄悄放到桌子上。
這長長的談吐連小錦鯉本身都說的有些累了,殺手大人卻一字不漏的仔諦聽完了,並當真的點了點頭,“好。――另有嗎?”
沈瞳的心臟因男人密意的神采而不受控的跳起來,並且越來越快,有些似曾瞭解的畫麵又開端在腦中閃現,讓他下認識按住了本身的胸口。
裴冽摸了摸中彈的肩頭,再度回想起當時傷口一點點被治癒的奇異。打進體內的槍彈主動消逝了,落空的血液則於無形中彌補返來,感受就像是遊戲裡的滿血重生一樣,連肌肉的疲累都幾近被掃空。裴冽內心卻並不輕鬆,因為他清楚記得小錦鯉的神采較著在治癒他以後變得極其慘白,而這個神通實在太強大太不成思議,萬一被人得知,少年麵對的處境恐怕會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