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元青彬彬有禮地請宋言入坐。

孫元青說完，朝他微微俯身，宋言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孫家多幕僚，這事他曉得。

見著他，便把雞毛撣子塞到了他手裡，“你返來了恰好，我得歸去乾活了。”

“老陳、丘南齊他們呢？”

他躊躇了。

宋言到的時候，便見著焚香靜待他的孫元青端坐在書房東閣的羅漢塌上。

她把籃子掛他手臂上，推著他出門去，宋言背後矮壯地傳來沈雲杳的力量，她在推他，這讓他終究又有了腳落實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