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名士_5|第 5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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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等來歲桓家出了孝,他劈麵見著桓家的人再謝吧。

他回到後宅奉告姨娘父親轉遷福建的好動靜,叫她安排家人清算東西,本身則帶賦稅師爺、戶房書辦親身查對各倉存糧,縣庫所存物品。

宋時那雙久經蘋果光、濾鏡磨練的慧眼都還冇辨清美人們的真容,便有本縣縣丞的公子主動拉著一名才子送到他麵前,含笑說道:“宋舍人幼年漂亮、風采卓然,身邊豈能冇有才子相伴?這位是敝縣最馳名的行頭李少笙,舍人若看得上他,何妨教少笙唱支曲子掃興?”

“不成!不成!”

當然是……擯除伎女,把那些勾著他兒子走上歧途的蕩子閒漢都打發了!

早幾年宋時跟人喝花酒,老父親嚴峻得要擯除滿縣娼・妓;現在他年屆弱冠,卻還是隻和彆人吃酒時聽聽樂婦唱曲,連過夜都不肯過,宋大人又擔憂起了他是不是彆有隱疾。

就連本地教坊司管事都被宋大人提到二堂經驗了一頓,讓他束縛諸伎,不準勾引本身兒子。

宋時今後一揚手,冷酷非常地叫人分開,還奉告那人今後不必再來替那行頭傳話――他不好男色,今後不會再去這類人家。

要修能存住水的水窯,就得有水泥,這個錢是不能省的。

固然他爹三年任期間,縣裡新墾了很多荒山,比年定時交上賦稅,冇有大災荒,百姓也冇鬨甚麼大事……可他爹是舉人出身!遵循當代考場的潛法則,舉人算汙流官,職位低,升遷困難,根基都得熬滿了九年纔給挪一挪。

他手頭一篇《當代市民文娛消耗研討》的論文已經寫完了衣食住行消耗和詩詞書畫消耗部分,就剩下北裡瓦舍這一塊了,首要研討工具之一卻讓他爹趕跑了,這論文是接著寫呢還不寫呢?

宋時憋了一肚子槽要吐,隻是不美意義跟他說本身被男人傾慕過,便略去這一段,果斷地擺了擺手:“爹過慮了,我不是那種好色的人。要說福建流行男風,那容縣這邊另有樂婦呢,我不也冇往家裡領過半個?”

宋時立即想到他的婚事,沉吟了一下才說:“現在恰是臘月,北邊河都凍上了,我再急,到那兒也趕不上桓家出孝的日子了。歸正家裡有娘和哥哥替我做主,我還是陪你先去武平上任……”

這是男的?

不去。

大不了下回假裝去府城買龍眼、柚子,趁機到府城更大的瓦舍體驗餬口去。

歸正這一行高低歸他管慣了,宋大人說話隻是說說,也不能強行把他趕回京裡。到早晨宋大人回房歇息,紀姨娘也學著夫人數落了老爺兩句:“天寒地凍的,怎好叫兒子上京?萬一他路上凍出病來,身邊冇有孃老子守著,誰用心照顧他?我回家如何跟太太交代?”

宋老爺當著賢妻怕賢妻,守著愛妾……不知如何心氣也有點虛,在屋裡轉了幾圈,本身咳聲感喟地認命了。

宋大人不捨得管兒子,卻捨得管彆人,回了衙門便把那些跟宋時吃酒的墨客扔給教諭管束,親身寫了帖子,命令擯除伎女。

連他都是男的,那彆人帶來的“女”伴裡,真的有女人嗎?

查完堆棧,賦稅師爺這邊就盯著書辦清賦稅、造地丁糧冊、雜項糧冊,備著下屬和繼任的縣令查對;刑名師爺則帶著刑房書辦結清任內欽案的檀卷,重新查對監獄中的犯人,造冊登記,以防有人冒名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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