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恭敬，不是打趣的那種稱呼姑奶奶，就是正端莊經的，恭恭敬敬的喊的姑奶奶，而小女孩理所當然的神采也讓售貨員感覺驚奇不已。

“她就是姑奶奶啊。”陳大柳看著售貨員，一臉莫名其妙，姑奶奶不喊姑奶奶，莫非喊姑爺爺啊？

提及來也有些心傷，白曦甚麼時候落到想買東西還得擔憂代價的時候了。

這麼一想，陳大柳頓時感覺內心舒暢了，總不能老讓他們鄉間鄉村人虧損吧。

糖果櫃檯也就幾種糖果，有明白兔奶糖，有光溜溜的冇有糖紙包裹的糖果球，有五顏六色的生果糖，有紅色硬糖紙的軟糖。

真是奇特，哪有人喊一個小孩子姑奶奶的。售貨員聽著奇特，卻也應下，手腳敏捷的開端稱重包裝起來。

“走！”

雞蛋糕兩塊錢一斤，一斤收八兩的糧票，白曦略微想了一下，要了五斤。

“姑奶奶就是姑奶奶，不是老來子也是姑奶奶。”

“小柳啊，糧票我先借你的用，過陣子，我還你。”剛纔陳大柳拍糧票的時候，白曦看到了，天然不擔憂會買不起。

公然，身為長輩，這快過年的，就是要破鈔啊！白曦一邊在內心感慨，一邊不客氣的叮嚀小柳讓售貨員開票稱重。

她都獵奇好久了，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娃，就算再聰明也不見得要這麼恭敬吧？

進一趟縣城不輕易，那牛車一起差點冇有把她的小屁屁給顛麻了，既然要買，就多買點，就算她不吃，另有陳蕊和小順子幾個呢。

阿誰雞蛋糕就算了，看起來精貴，這糖果也賣的貴，還不如買幾斤肉吃呢。

“姑奶奶說的那裡的話，您儘管買，甚麼還不還的，您這話就折煞我了，這是貢獻您的！”糧票是拿大米和陳衛國換的，就幾斤大米，他還能要姑奶奶還啊，這不是顯得他不孝了麼。

“這個吧！”白曦指了指雞蛋糕：“要，三，不，要五斤！”

她太小，乾甚麼，村裡人都感覺不放心，再說現在統購統銷，暗盤偷偷摸摸的賣，也是謹慎翼翼的，就怕被抓著，她年事小，如果去暗盤，也不會有人想著找她買東西的。

“不是，我看這小，小同道很小啊，如何就是姑奶奶了？”

陳大柳一邊客氣的和售貨員說，一邊在內心驚呼，我的乖乖，城裡這些東西公然精貴，他們抓的魚也才賣五毛錢一斤，還得彆的一斤收二兩的糧票，真不便宜。

想了想，白曦挑了價位中等的有透明糖紙包裹的生果糖和有紅色硬糖紙的軟糖。

姑奶奶？

“姑奶奶就是我們的姑奶奶！”陳大柳說完，就要走。

白曦點頭。

白曦隔著玻璃櫃檯嗅了嗅，聞起來都甜絲絲的，明白兔奶糖她吃過，生果糖呢，她也吃過，軟糖前次陳衛國一家進祠堂的時候，她也被貢獻了一些。

這是換了以防姑奶奶要用的，既然是給姑奶奶換的糧票，那就不能托作他用。

既然如許，那行！

白曦點頭，昂首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她還冇有上去，聽著就曉得上頭是乾嗎的。

他本身身上也有零散的五斤四兩的糧票，就算家裡要買些甚麼，省著也夠。

生果糖要五毛錢一斤，硬糖紙的軟糖要六毛五一斤，一斤收二兩的糧票。

“哦，哦，好。”被兩人這奇特的一幕弄的愣住的售貨員很快就回過神來，一邊應著，一邊開票收錢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