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牲口,甚麼叫印一個標記,韓鄀元氣得大腦充血,卻不敢抵擋:“如果戴個項圈甚麼的,我想能夠。”
“這倒能夠。”劉林東竟然點頭。
可韓鄀元早就把劉林東忘得一乾二淨,此時隻剩下驚駭。他癟嘴,吸了吸鼻子,很冇骨氣的哭了:“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甚麼都不會,你留著我也冇用。”
就在他忙活的時候,門彆傳來對話:“英寧,欠你一小我情。”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如何每次都如許!”韓鄀元忿忿不高山咬牙,儘力挪動四肢,隻是扯到手腳發痛。
男人說:“彆怪我無情,這是你本身定下的法則,輸的人,隻能死。”
這些東西要在他身上輪番用一番,不死也隻剩半條命了。
男人趕緊掰開他的臀部,想把塞出來的假陽·具取出來,好讓神器能順利滑出。不過,他忽視了一件大事,性·用品也屬於餬口用品,也就是說,那根假*放出來今後,已經被煉化了……
他轉頭脖子,在有限的活動範圍內察看四周,這裡不是淺顯的調·課堂,而是刑房。房間被安插成古歐洲氣勢,精美又不是高雅,但掛在牆上的東西,倒是不折不扣的刑具。很多叫不著名字的金屬東西整齊地碼在櫃子上,在燈光的暉映下閃著寒光,讓人從內心產生害怕。
不過暖和都是假象,他話鋒一轉,把人逼到死路上:“小元,聽著,我不想傷害你,但你讓我很活力。你應當曉得,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竄已經消磨了我統統的耐煩和寬大,如果不做點甚麼,你不會長記性,還會持續逃竄。以是,在我解開你之前,本身選一個喜好的體例,讓我在你身上印下一個標記。做完以後,我就鬆開你。”
穿刺的部位有些紅,但冇有出血,精美的銀環掛在上麵,上麵墜了一個小巧的名牌。男人久久地凝睇鏡中的人,帶著和順而密意的目光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這是全能追蹤器,和我的遊戲辦理器連在一起,不管你逃到那裡,隻要不取下這個,我都能找到你。”
他彷彿在一個鬥獸場一樣的圓形圍場裡受刑,看台上坐滿了麵龐恍惚的看客,竊保私語地群情。有興高采烈看好戲的、有充滿憐憫扼腕感喟的、另有事不關己不想惹費事的,各種聲音湧入他的耳朵,刺激他的神經。他感覺頭很痛,天頂的強光照得他張不開眼睛,但這些都比不上淩遲的酷刑。他的身材被利刃切割著,片片分離,黑紅色的血液從傷口湧出,一點點落下,在腳下彙成一灘籠統的血漬。
在詭異的夢境中,他的身材完整變形,長出了外型奇特的翅膀,被釘在一個龐大的十字架上。
他翻動火盆裡的鐵片,用夾子鑷起此中一塊:“烙鐵固然痛,但是陳跡既清楚又深切,你需求如許的經驗。”
不想看本身狼狽的摸樣,他閉上眼睛,用儘儘力活動四肢,但願能擺脫桎梏。
本覺得是打上耳洞甚麼的,冇想到竟然穿在阿誰位置,韓鄀元再也按捺不住驚駭,收回殺豬一樣的尖叫:“我選紋身,紋身,我不要穿環了,給我紋身。”
“誰說我要紋身了,我是說不穿環的環境下換紋身,冇說穿了環還要紋身,你聽不聽得懂人話啊。”哪來的神經病,如許折磨他。
甚麼烙鐵穿環和紋身,這是要玩死他啊,斜眼看那燒得通紅的火盆,韓鄀元盜汗直流,抖得跟篩子一樣,連說話也結巴了:“劉,劉先生……我和你昔日無冤剋日無仇,你行行好,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我這類長相如何配得上你……內裡美人多得是,你尋一個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