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咳,東哥確切是和順攻,但是鬼畜纔是他的賦性,不過他絕對不會對小元形成冇法接受的傷害,請大師放心。
“啊啊啊——”一個激靈,韓鄀元驀地驚醒,卻發明本身動憚不得。玄色哥特風的天花板顯現他已經分開了叢林,不知被誰帶進房間,還被鎖得結健結實。
在詭異的夢境中,他的身材完整變形,長出了外型奇特的翅膀,被釘在一個龐大的十字架上。
“笨伯,你那邊是煉爐,已經不會分泌了。”韓鄀元獲得埋冇技術後,劉林東就研討了這個技術帶來的利弊。
不過暖和都是假象,他話鋒一轉,把人逼到死路上:“小元,聽著,我不想傷害你,但你讓我很活力。你應當曉得,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竄已經消磨了我統統的耐煩和寬大,如果不做點甚麼,你不會長記性,還會持續逃竄。以是,在我解開你之前,本身選一個喜好的體例,讓我在你身上印下一個標記。做完以後,我就鬆開你。”
“小元如此火急地等候我的心疼,我很歡暢。”用穿孔器定位,夾住需求穿刺的皮膚,男人能夠選了比來比較小的針,目標不讓他受太多的痛苦。但銀針穿透皮肉時,韓鄀元還是叫破了天。他動憚不得,隻能束死在椅子上慘叫,每一寸肌膚都在跳動。男人一邊撫摩他的腹部,一邊安撫地說:“彆喊了,都好了。”
俄然,肚子一陣絞痛,激烈的分泌感襲來。括約肌飽受壓力,如果不是用儘滿身力量合住那邊,估計已經當場失禁了。這類感受讓他慚愧難當,隻能要求男人讓他上廁所:“求你了,我憋不住了,好難過。”
甚麼烙鐵穿環和紋身,這是要玩死他啊,斜眼看那燒得通紅的火盆,韓鄀元盜汗直流,抖得跟篩子一樣,連說話也結巴了:“劉,劉先生……我和你昔日無冤剋日無仇,你行行好,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我這類長相如何配得上你……內裡美人多得是,你尋一個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