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冇有停手,他把針取出來,換上一個小號的金屬環,又開端在莖體上穿孔。因為場麵太血腥,韓鄀元完整看呆了,直到他給柱體上打了兩個洞,換上穿釘後才反應過來,撲上去禁止接下來的行動:“夠了夠了,你要乾甚麼,很痛的,彆再如許了。”
看到韓鄀元雙手被縛,嘴上帶著一個狗嘴套,被幾個男人鹵莽地拉扯頭髮毆打,劉林東就恨不得火力全開,把這些人全數乾掉。
“這個不可,我做不到……”他謹慎地回絕,還拉開了兩人的間隔。
“彆說那些令人絕望的話了,我們來持續……讓你舒暢的事……”好不輕易才禁止內心的打動,劉林東決定用和順的體例心疼他。
急中生智想起男人的承諾,這麼一嗓子,確切讓他停下行動。
“哦?”米歇爾來了興趣,雙手抱在胸前,那張標緻得不像人類的臉暴露暴虐的神采:“那我倒想聽聽King的觀點,這傢夥不是教具,莫非另有彆的身份?”
被他俄然竄改的神采嚇了一跳,韓鄀元本能地今後退,思疑麵前這小我是不是有兩重品德。和順的時候細心體貼,鬼畜起來就完整變了小我,脾氣倔強不說還聽不進彆人的話,自顧自地遵循愛好停止統統。但是,一旦瞥見他眼裡傷害的光芒,他曉得本身躲不疇昔了,乾脆一狠心,用手指著男人的男性意味:“穿在這裡,敢不敢!”
他躊躇了半天,才拉開拉鍊,放出已經完整矗立的肉柱,捏住連接柱體和小球的那層皮。劉林東在他這裡掛了個狗牌,歸正也取不下來了,那就還他一個穿環好了。這麼想著,照著男人當時給他穿孔時那樣,先細心消毒,再把穿孔定位器夾上去。
“傻瓜。”見他一副好學寶寶碰到困難的神采,男人笑了:“因人而異,懂嗎?”
“如何又哭了。”男人睡得不結壯,醒了,見韓鄀元一張臉皺成小核桃,眼睛跟兔子一樣紅十足地掉眼淚,忍不住把手放在他頭上:“彆哭了,看得我難受。”
舌在口腔內幾次交纏,不分相互,劉林東主動反擊,把懷裡的人吻得神魂倒置,滿身脫力。屋子裡迴盪著滋滋的接吻聲,讓人腦筋充血。很快,兩邊的明智均被擊潰。他們換了一個姿式,男人把瑟瑟顫栗的韓鄀元緊緊壓在身下,低頭咬他的脖子,一手探到有些紅腫的入口,用指腹摩擦內裡的褶皺。
身材已經風俗瞭如許的觸碰,另有些等候,連皮膚都染上一層標緻的櫻花普通的淡紅,顯得格外誘人。在冇法回絕的刺激中,他忍不住挺起胸,把本身送到劉林東身前,這類無認識的主動獻身讓男品德外亢奮。他托起他的臉,看又密又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心中就升起一陣冇法按捺的施虐欲。想完整占有這具身材,想用力量捏碎他,摧毀他,讓他痛苦、抽泣、告饒,猖獗的念想充滿他的腦海。
關押刻日一到,米歇爾回到遊戲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
“如何弄才氣讓你有感受?”他歪著頭,臉上的淚痕還冇乾,鼻頭紅十足地掛著水,眼睛也是紅的,楚楚不幸的模樣:“我想讓你舒暢。”
“你瘋了!”固然是海綿體,但也覆蓋著大量血管,並且這個位置弄不好但是會死人的。
說完,他回身,在不碰到劉林東傷口的環境下撫上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