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續笑,用塞壬之音利誘浩繁NPC:“火伴們,我們的King沉迷在輕賤的教具身上,忘了本身的職責。如許的人,不配成為我們的統治者。”
“啊啊啊——”好痛,粘膜絕對被扯破了,能感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股溝往下滴,是血吧。他不敢往下想,又不怕掙紮得過分度激憤劉林東,像前次一樣強上。但他實在太痛了,底子冇法忍耐貫穿到最後:“承諾的事情還冇做,就騙我上床。大騙子,你說要讓我在你身上穿個環的,先讓我穿。”
小元……
“不是的,林東……不,King帶我去房間是為了獎懲我。”不好,因為他寫的文章有森嚴的品級軌製,被米歇爾抓到縫隙,估計會煽動全部NPC對於劉林東。
要曉得關頭詞是甚麼,必將得調查兩個步隊之前的活動,這不難,城堡裡到處都是監控鏡頭,把錄相調出來看就曉得了。但這個遊戲不按常理出牌,很難推斷詞語是甚麼,就算曉得了,要達成獲得前提也不是簡樸的事。劉林東闡發著各種能夠,垂垂產生了睏意,受了這麼重的傷,體力透支也是情有可原。
他抬起臉,淚水婆娑地看著男人,嘴唇哆顫抖嗦地哭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但男人冇有停手,他把針取出來,換上一個小號的金屬環,又開端在莖體上穿孔。因為場麵太血腥,韓鄀元完整看呆了,直到他給柱體上打了兩個洞,換上穿釘後才反應過來,撲上去禁止接下來的行動:“夠了夠了,你要乾甚麼,很痛的,彆再如許了。”
心頭煩躁不安,男人冇法考慮對策,不管是不是圈套,直接踹開調·課堂的門。籃球場那麼大的地下室裡站滿了NPC,幾小我圍在中間,正在毆打一個跪在地上的肥大身影。
“拿出去!”冇有充足的前戲和光滑,被強行撐開的入口彷彿收回了扯破的聲音,疼痛比設想中還難以忍耐。冇法閉合那處,被外力擴大,毫無顧恤的不竭入侵都讓他難以接受。他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也不顧會不會壓到他的傷口,冒死今後退,嘴裡不斷地喊:“好痛,快拿出去。”
“誰聽得懂這玩意。”男人無語地關掉團隊徽章,被他一鬨,東西都軟下去了。固然心機在韓鄀元身上,但也不能不考慮遊戲的事,男人靠在沙發上,開端闡發明在把握的環境。
身材已經風俗瞭如許的觸碰,另有些等候,連皮膚都染上一層標緻的櫻花普通的淡紅,顯得格外誘人。在冇法回絕的刺激中,他忍不住挺起胸,把本身送到劉林東身前,這類無認識的主動獻身讓男品德外亢奮。他托起他的臉,看又密又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心中就升起一陣冇法按捺的施虐欲。想完整占有這具身材,想用力量捏碎他,摧毀他,讓他痛苦、抽泣、告饒,猖獗的念想充滿他的腦海。
即便隔著布料,也能一眼看出鼓起來的男性意味,體積龐大到不成思議。固然想媚諂他,本身也有很多等候,但韓鄀元心中揮之不去的另有驚駭。男人的雄物太大,他還冇做好全數采取的籌辦,之前被強上的影象湧上心頭,更讓他膽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