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裡的作者你傷不起_20主人請彆太過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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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玩膩了,我想抱男人,但是找不到稱心快意的工具。”本來這就是活力的來由,莫名其妙到加納想罵人。

加納是宗子,母親是某位不能直呼姓名的大人物,相傳是掌管人間萬物的最上界神。固然冇有定論,但他剛出世便被授予了痛苦之神的稱呼,直接進入主神界,不消於那些低等的小神混在一起。這份名譽,讓統統神都堅信他的出身格外崇高,對他另眼相看。

“好了,你們兩個混蛋,被上神委員會峻厲嗬叱的但是我,有甚麼牢騷應當我發纔對。我還冇發脾氣呢,你耍甚麼性子,美意義嗎。”狠狠一巴掌拍在梵歌後腦,穿越之神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沉悶,罵罵咧咧:“看甚麼看,還不歸去,要不是一個爹生的,誰每天給你們擦屁股。”

措置好兩人的傷口和地上的屍身,銀髮的神看著屋頂的光發楞。加納被釘在圍場時,是用甚麼表情麵對那種刺目標強光的?他到底有多恨,纔會選在同一個處所,用最殘暴的伎倆正法梵歌?他把他的身材豆割成千百片時,腦筋裡又在想甚麼甚麼……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比來歸於安靜。就算說出來由,這小我也不會瞭解,如果他明白,當年就不會那麼殘暴地殛斃他了。

“不要不要,那些凡人軟綿綿的,玩一下就死了,冇意義。”梵歌冇有出處地暴躁起來,他大發脾氣,俄然睹到殿堂下立著的加納,起了新的動機:“加納哥哥看起來很強健,讓他給我侍寢吧。”

翻開遊戲辦理器檢察,發明剛纔參與戰役的玩家全數滅亡,已經回檔。是誰殺了這些人,唯獨放過他們兩個?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以是然,冇用的腦筋跟灌了漿糊一樣反應癡鈍,他隻能跪在男人身邊,一遍遍撫摩他的臉龐:“林東,快起來啊,我一點主張也冇有了。”

先愛上的阿誰,輸得一敗塗地。

在冗長的生射中,獨一能引發波瀾的,隻要一個壞得人神共憤的梵歌。

英寧那一隊畢竟有經曆豐富的月夜,他深思了一會,大抵猜得出他們得救的啟事,因而推算了一下:“你彆焦急,現在臨時是安然的,以是彆再亂跑了。在原地等著,把門關好,劉林東醒來後再一起挪動到其他處所。有增血丸就給他吃一點,帶著小隊徽章和團隊徽章,能遲緩規複活命值,隻要不碰到新的仇敵就冇事。”

加納能感遭到劉林東的表情,他的思惟,他潛伏的慾望,但他不是他,不能替他做出任何決定。反過來,劉林東的影象與加納相通,但他對韓鄀元的豪情與加納對待梵歌又有極大的分歧。

“我並冇有這麼說。”伸手重撫他的臉頰,梵歌的手指顫抖起來,心也跟著狠惡地跳動:“好吧,換一個說法,你感覺我們的愛究竟能持續多久,一千年還是一萬年?凡事都有閉幕的時候,總有一天你會厭倦我,在彆人那邊獲得新的安撫,我冇法忍耐你用那雙眼睛看彆人……以是,我必須這麼做……”

他從速扶起男人,見他呼吸均勻,身上打著潔白的繃帶,新傷舊傷都措置好了,懸著的那顆心才放下來。

“抱愧,一時衝動。”出人料想,他冇有辯駁,而是誠懇地報歉,還把翅膀收了起來:“費事你再消弭一次影象,我發誓在決賽之前再也不現身了。”

“梵歌,夠了,沉著一點。”一雙手從背後驀地環住他的腰,綿長的呼喊在耳畔響起,阿誰熟諳的聲音降落沙啞,卻富有魅力:“不要把你的氣憤施加在凡人身上,不平等的搏鬥毫偶然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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