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樣,所到之處都能勾起家體深處的灼燒感。梵歌垂垂把持不住,皮膚上排泄密密麻麻的汗水,收回珍珠一樣的光芒。
“好舒暢。”他收回含混的夢話,滿身發軟地靠在修胸口上,用幾近聽不清的音量叫神王本來的名字。那不能被提起的,三界主神的名諱。
這個詞語讓災害之神麵前一亮。阿誰小小的男孩,臉凍得通紅,臉上還掛著鼻涕,肥大的身材也談不上敬愛。但就那麼一聲爸爸,讓貳心曠神怡。
被調·教得非常敏感的身材,隻要被這小我碰,就會產生感受。就算內心再不肯意,這也成了既定的究竟。他側著頭,眼裡都是水霧,額頭上的花像散開一樣妖豔,紅得滴血。固然氣味不穩,大腿內側抖得短長,滿身高低都披髮情·欲的氣味,他也不肯放軟身材。曉得他有些衝突,修也不催他,隻是笑著用指尖撫摩那身象牙色的肌膚。
“嗯,寶寶很儘力。”作為答對的嘉獎,是更加凶悍的律動。修抓住他後腦的長髮,拉到身邊,狠狠吻上那櫻色的唇。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梵歌的嘴下往下賤,顯得格外□。
“老東西。”梵歌打了個哈欠,一雙美目半睜半閉,就是不肯讓他如願。以後神王軟磨硬泡,用儘招數,終究讓他在神魂倒置的體驗中溢位那句爸爸。
修進入他時,他本能地收回喘氣,兩個肩膀狠惡地顫栗,皮膚一片潮紅。他不再節製,狂亂地起伏身材,讓堅固的肉刃刺穿身材。在激烈的快·感中,他的大腦一片空缺,麵前的人,垂垂和加納堆疊在一起。或許是因為他們長得太像了,梵歌竟然分不清是誰在凶悍地進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