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豬蹄擺在麵前,剛纔還氣得跳腳的浣熊又把煩惱拋在腦後,開端大快朵頤,純真得很。
“嘰!”伸出舌頭舔他的臉,這行動倒是像隻長毛小狗。
這是在說我很首要嗎?浣熊仰開端,諦視對他來講像小山一樣的愛人。垂垂西沉的陽光還是很刺目,劉林東站在逆光處,看不清楚神采,但韓鄀元曉得,他必然嘴角帶笑。因為這句話,他也笑了,收回咕咕咕的鎮靜聲響,順著男人的褲腿往上爬。
“你!”項圈他忍了,但總不能讓他光著亂跑,如何說也得有塊遮羞布。
“想出去?”曉得他想問紋身的事,但男人不肯答覆,隻是拉開上衣,把熱乎乎的浣熊塞出來:“暖暖包,彆鬨,我再睡一會。”
“拆台鬼。”不管韓鄀元是甚麼狀況,劉林東都不介懷,就算是隻肥嘟嘟的浣熊,他也能夠捧著他的小腦袋忘情地親吻一番。小浣熊的舌頭比人類的小巧很多,色彩也更粉嫩,卻因為退化環境分歧,大要很粗糙。男人親了親他的嘴,又把臉埋在他的肚子上,軟綿綿的腹部觸感極佳,的確是個初級抱枕。
“不消這個拴住你,頓時又亂跑了。”牽繩約莫三米長,劉林東把繩頭扣在腰間,小浣熊就隻能在他四周活動了。他走哪,小傢夥就得跟到哪,跟遛狗差未幾。
如果能說話,他必然會不竭反覆這句告白。每天說,不竭地說,不會厭倦。
頂著叫得歡暢的小傢夥,劉林東很快回到村莊,把信紙交給收信人,換了一個臟兮兮的蛋殼碎片。羚羊再三感激,回身回屋寫信,不一會又探出頭。
要的東西很簡樸,獲得體例也不難,就是需求跑大量的冤枉路,是個極其華侈時候的煩瑣任務,但做到這類程度又不能等閒放棄。
“冇事,就是這幾天冇歇息好。”他獲得的兩把神器明說是韓鄀元的菊花煉化出來的,實在是穿越之神開了個外掛,把加納本來利用的兵器給他了。神器依托持有者的精力力闡揚分外進犯結果,加納在時,他幾近冇有分外的承擔,現在神分開了,他必須靠本身的力量來支撐神器,多少有些吃力。
順著他們的目光看疇昔,韓鄀元也暗叫不好。牆邊站著一行人,此中金髮的美女品德外顯眼,恰是甩都甩不掉的米歇爾,而他身邊另有個更吸引眼球的人物——帶著防毒麵具的絕對誘人!
隻是浣熊嘴饞,當場吃了一個,舔著嘴巴還要。吃生蛋這類事,韓鄀元是絕對不肯做的,但變成浣熊後,味覺也受了影響,感覺鳥蛋特彆好吃。
不想戴上項圈?這脾氣可慣不得!
小浣熊在劉林東的衣服裡轉了一圈,從衣領伸出毛茸茸的腦袋。這時候,男人已經靠著大樹,再次合上眼睛淺眠。不知在擔憂甚麼,韓鄀元總感覺他睡得不結壯,彷彿隨時都會驚醒。怕吵醒他,他不敢再收回叫聲,乾脆攤開四肢,把肚子上最柔嫩的部位貼在愛人的胸口,用暖和的腹部護著他。
“大豪傑,你老婆如何每次出場都是光著屁股,竟然還戴項圈,喂喂,彆玩得過分度,我鼻血都要噴出來了。”英寧的嗓門向來很大,說話不知潤色,還老遠就衝劉林東揮手,引得世人圍觀。分不清是敵是友,數道目光射向想低調行事的兩人,男人倒還冇甚麼,隻是韓鄀元又急又氣,慌得不知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