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被抓破了,幾道傷口很深,深紅色的皮肉外翻,痛得呲牙咧嘴。不但如此,還嚇得夠嗆,一副驚魂不決的模樣,恰好劉林東還用餓了半個月的野獸的眼神盯著他看,讓人不寒而栗。他嚥了咽口水,漸漸後退,考慮猞猁撲上來的時候要如何辦,人手如何鬥得過尖牙利爪,但四周又冇有兵器,連樹枝木棍都冇有。
做了一次,猞猁倒是心對勁足,韓鄀元卻感到很怠倦。他被猞猁牽著,合不攏的雙腿大大岔開,姿式不雅地往前走。
猞猁的眼睛像放光一樣,帶著心對勁足的神采撫玩阿誰位置,連最輕微的爬動和收縮都不放過。他用爪子掰開臀肉,然後把腦袋湊上去,帶著小刺是舌頭一點點捲入通道。
血的味道在口腔裡分散,不知是因為變成了野獸,還是太愛他的原因,帶著腥味的液體竟然變得甘旨。猞猁舔舔嘴唇,把韓鄀元翻過來,用粗糙的舌頭刮他的臉。身下的人彷彿想推開他,他被這類輕微的抵當鬨得很冒火,大吼一聲,用爪子緊緊抓住對方的肩膀,持續舔他脖子上的血液。
這個笨伯分開本身必然活不下去吧,連最起碼的餬口才氣都冇有,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顧。但是,就是這麼費事的傢夥,他還是喜好要死。不管做甚麼,麵前老是閃現他的笑容,就連創作時,腦筋裡也滿是他的事。
見他死也不肯動,劉林東也不好難堪他,走疇昔,悄悄把透露在夜風中的身材覆住,用暖和的外相為他遮風避寒。有了人肉電熱毯,韓鄀元會心一笑,用兩條腿夾住猞猁,得寸進尺:“平時都是我服侍你睡覺,明天該你陪我了,我要睡到天然醒,不準半途叫我起來。”
“好肉麻,快走了,我很等候下一關,當海盜是我這輩子的胡想啊。”不敢再持續溫存下去,不然鐵定在中轉站做上了。他們從隧道走出來,來到一片海灣,一望無邊的大海在陽光下顯得波瀾壯闊。波浪聲此起彼伏,韓鄀元收回哇哇的讚歎聲,朝沙岸跑去:“好棒,大海我來了,*航路我來了,此次我要當天下上最酷最強最霸氣側漏的海盜,稱霸天下!”
劉林東毫不客氣地咬住繩頭,帶著已經接了後續任務的笨伯往外走。平時都是人遛植物,明天植物遛人,感受很不一樣。
“啊啊……林……”毛髮貼在他的背部,非常的感受潮流一樣襲來,鋪天蓋地,勢不成擋。
冇法瞭解男人在想甚麼,隻能感遭到他一味地猛撞本身的身材,比人類時更猖獗,更狠惡。速率和深切的程度分歧,帶來的感受也不一樣,刺激明顯激烈很多,當然也很舒暢,但這類連絡太詭異了,讓韓鄀元不知所措。他不曉得本身該不該歡愉,獸交的負罪感讓他壓抑本身的本能,但身材老是違揹他的誌願,不竭扭捏著要求更多。
“林東變成猞猁咯,尾巴短短屁股又肥又大的猞猁,啦啦啦。”不過,某隻笨伯底子冇重視到身後那座即將發作的活火山,還一臉得瑟地發揚腦殘精力,歡樂地唱起兒歌:“一隻林東一隻林東,跑得快跑得快。冇有大*呀,冇有圓蛋蛋呀,真奇特真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