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哪有這麼對後代的父親。”固然米歇爾不是甚麼好人,不過總不能連親生骨肉都操縱。
“唔……你又冇……碰過女人……如何曉得女人就濕得快……並且我……底子就一點都……不想要……”在狀況中說這類話會讓人產生激烈的熱誠感,但韓鄀元還是不平氣地辯駁。
不過劉林東卻冇有脫手,他站起來,打了桶溫熱水,細心地幫韓鄀元洗濯身材。
“竟然在看《性學三論》,哼哼,不是看不起你,這麼有內涵的書你看得懂嗎?還是說你因為對我有感受,以是不肯定本身是不是普通,需求查閱一些有權威的質料?要曉得,第一部分就詳細得闡述了同性戀和性彆倒錯的構成啟事以及心機竄改。不過,同性戀早就不被歸為精力疾病了,你大能夠放心。”他趴在柔嫩的大床上,把玩床幃上垂下來的富麗蕾絲,兩條腿不循分地亂動,始終晃來晃去:“弗洛伊德以為被壓抑的*絕大部分屬於性,而性的擾亂是精力病的底子啟事,我很附和。”
真不愧是倡寮,每個房間都裝備齊備,籌辦著種類繁多的器具,看得人目炫狼籍。他選了半天,最後拿了一個最小號的按摩·棒,很敬愛的粉紅色,表麵光滑,冇有奇特的凸起和羅紋,隻要兩根手指粗細:“來來來,我包管用這個不會痛。”
“唔,彆如許。”他的後背貼著男人強健的前胸,兩人離得這麼近,彷彿能感遭到對方的心跳一樣。我的愛人在我身邊,哪也不去,一向看著我,愛著我,光是如許想他就鎮靜得不竭閒逛臀部,收回欲·求不滿的鼻音:“林東,讓我……”
“冇乾係,因為是我雙方麵喜好你,以是不求回報。”他暴露一個神情落寞的笑容,硬撐著:“好了,讓我幫你做甚麼事。”
劉林東冇有脫掉他的小褲衩,隻是拉開一邊的布料,把躍躍欲試的東西放出來捏在手中。他用拇指摩擦前端的小孔,在不引發疼痛的環境下,用指甲掐四周的嫩肉,接著是有技能地愛·撫冠·狀·溝的部分,把分泌出的液體擦在柱體上,再漸漸滑動。
絕對誘人站在床邊,雙手抱在胸前,麵無神采,不曉得在想甚麼。韓鄀元可等不了,怕他懺悔,感受跳起來,抓住他的身子猛地一推,嘴裡還誇大地大喊大呼:“哈哈哈,我韓鄀元也有在上麵的一天,嗷嗷嗷嗷哦,推倒花魁,全數推倒!”
“哪能呢。”韓鄀元心花怒放,從速翻開鐵盒。
“第一次傳聞生·殖·器還會生鏽。”絕對誘人也摸上床,一條腿搭在韓鄀元身上,見對方不抵擋,變本加厲貼上去:“不但是我弟弟,我也是處男,你要不要讓我體驗體驗人生第一樂事?”
“樂土的花魁,我來了——”用心拉長聲音,一起小跑衝出去,三兩下跳上富麗的大床,韓鄀元的呈現讓正在看書的絕對誘人嚇了一跳。
走到西式倡寮樂土的大門口,頓時被哥特式的修建震驚到,這是修的吸血鬼的古堡還是風月場合,這麼富麗。他想出來,無法男人冇給他錢,就算報了花魁的名字仍然被攔在內裡。想走又不甘心,仰著脖子望了半天賦碰到出來閒逛的天雪,這才把他帶出來。
“感謝你的體貼,我冇有慾求不滿,有林東在,每天都吃得很飽。”和這傢夥的乾係甚麼時候熟諳到能夠議論這類對話了,韓鄀元驚奇本身的毫無顧慮,但是話已出口,隻好假裝冇事一樣持續:“不過你倒是應當試一試,那玩意太久不利用會生鏽的。對了,你弟弟還是處男呢,應當給他買個美人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