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女王範嗎,劉林東感受額頭跳痛一下,他不喜好處在主導職位的小元。他的小元隻要乖乖躺著被他心疼就好了,隻需求接管,啞忍,不能主動反擊。但他冇法回絕,因為他們還冇和好,現在也不是劉林東和韓鄀元,而是兩個陌生人。
他的身材對劉林東有非常激烈的反應,特彆是被完整開辟以後,幾近是看到他的臉就會顫栗的程度。明顯對其彆人都站不起來,可一碰到男人,差未幾頓時就能進入發·情狀況。
不但是身材,連精力也必須誠服於他!
他們纔是天生一對啊,哪怕冇有人能瞭解這類豪情也冇乾係。相愛是兩小我的事,不需求在乎彆人的觀點。等他情感和緩一些,男人也忍耐到了極限,在韓鄀元耳邊要求:“好點了嗎,我要動了。”
“混蛋,現在還問甚麼,快給我,我要發瘋了!”曉得他要調·教本身,讓人順服,這不好,但他冇法順從,並且內心還對奴役類的遊戲有所等候。不過他們還冇和好,以是嘴上不能放鬆,這麼說也要咬住最後一道防地。男人不再說話,他太體味韓鄀元了,曉得他貧乏毅力和耐煩,終究會成為本身的獵物,完整屈就。
劉林東霸道地侵入,用力分開手指,把柔嫩的內壁撐得更大。入口被迫伸開到必然程度,冷風灌出來,冷熱瓜代的奇妙感受讓韓鄀元止不住痙攣。已經被刺激得發軟發燙的腸道大力收縮,持續是死死吸住埋入的手指,像一張吃不飽的貪婪的小嘴,不肯放開美食。
“不敷濃,本身偷偷做過了吧。”把液體吐在掌心,男人一眼就看出他必定自瀆過,並且是比來產生的事。
想要被他擁抱,心疼,狠狠地刺穿,鹵莽地對待……
“不對,是還要。”男人把皮帶解下,趁他動憚不得的時候把雙手束在身後。他捆得不緊,隻是起到一個限定自在的感化,以是韓鄀元也冇出聲,任他把本身綁起來。
“隻要你想要,我就給你,犯不著本身脫手,射到衛生紙上多華侈啊。”男人暴露一個傷害的笑容,咬住韓鄀元的耳朵,潮濕的舌頭刮過耳輪,再鑽進耳孔吹氣。這些小技能讓懷裡的人抖得短長,他收回粗重的鼻音,胸前的軟粒在冇有刺激的環境下本身站起來,又紅又硬,精力得不可:“你看,本身一小我不成能做到這類程度,我能讓你舒暢,非常非常的爽,一輩子都忘不了這類歡愉。”
“如果有一天我節製不住本身,真的殺了你……那麼我也不會獨活,像我對你承諾的那樣,我們必須同生共死。”這場狠惡的情事持續了好久,久到韓鄀元墮入半昏倒狀況,而男人仍然興趣勃勃。他吻他,慎重其事地說:“能傷害你的人,隻要我!”
“說清楚,你想要甚麼,要我如何做才氣滿足?”肉塊在臀部上繞圈,前端流出的液體把皮膚弄得一塌胡塗,又癢又刺激,韓鄀元感受滿身都到了極限,身材彷彿被無數隻螞蟻啃食,說不出的難受,想抓抓不到,想舒暢又得不到擺脫,隻能在欲·望的旋渦中沉浮。
瞭解他的設法,男人予以滿足。
“想要嗎?”劉林東用不緊不慢的語氣問,彷彿他底子不在乎下半身的題目一樣。
他的腦筋已經不能思慮了,獨一的設法就是逃出這個天國。
又在他不曉得的環境下煉化神器,男人有點氣憤,礙於兩人乾係還未重修舊好,隻好隻字不提。他獎懲性地一次塞入三根手指,快速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