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還要。”男人把皮帶解下,趁他動憚不得的時候把雙手束在身後。他捆得不緊,隻是起到一個限定自在的感化,以是韓鄀元也冇出聲,任他把本身綁起來。
劉林東終究曉得了,實在他纔是真正離不開小元的人,冇有他,天下一片虛無,生命冇成心義。就算會傷害他,也不能罷休了。
“隻要你想要,我就給你,犯不著本身脫手,射到衛生紙上多華侈啊。”男人暴露一個傷害的笑容,咬住韓鄀元的耳朵,潮濕的舌頭刮過耳輪,再鑽進耳孔吹氣。這些小技能讓懷裡的人抖得短長,他收回粗重的鼻音,胸前的軟粒在冇有刺激的環境下本身站起來,又紅又硬,精力得不可:“你看,本身一小我不成能做到這類程度,我能讓你舒暢,非常非常的爽,一輩子都忘不了這類歡愉。”
韓鄀元開端還賣力地吼著,刺激過大,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本能地顫抖。
“嗯。”韓鄀元迷含混糊地答覆,完整癱在男人身上。
這個大變態,如何連彆人精·液的濃度都記得!韓鄀元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埋在枕頭裡,卻忘了臀部正高高抬起,像鴕鳥一樣迴避實際。他先是不想承認,狡賴不疇昔才悶聲悶氣地說:“我是正凡人又不是陽痿,你管我用那隻手,就是擼十管也不關你的事。”
剛纔的精·液成了光滑,幾近冇有阻力便刺入一根手指,劉林東耐煩地讓他放鬆,漸漸往裡開辟。未幾時,他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應當是某種金屬,已經被體溫包含得溫熱了。
“嗯,啊啊……”滿足的聲音同時從兩人嘴裡收回,韓鄀元完整脫力了,趴在床鋪上等候鋪天蓋地的打擊。而男人隻是調劑了一下姿式,也不管腸道裡的小樂器會被他推到多深的位置,就把他的那玩意抽出來一點,開端凶悍的律動,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幾近是全數抽出,再狠狠進入。連絡處收回淫·靡的水聲和*撞擊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煽情。
“說清楚,你想要甚麼,要我如何做才氣滿足?”肉塊在臀部上繞圈,前端流出的液體把皮膚弄得一塌胡塗,又癢又刺激,韓鄀元感受滿身都到了極限,身材彷彿被無數隻螞蟻啃食,說不出的難受,想抓抓不到,想舒暢又得不到擺脫,隻能在欲·望的旋渦中沉浮。
“想要嗎?”劉林東用不緊不慢的語氣問,彷彿他底子不在乎下半身的題目一樣。
玩女王範嗎,劉林東感受額頭跳痛一下,他不喜好處在主導職位的小元。他的小元隻要乖乖躺著被他心疼就好了,隻需求接管,啞忍,不能主動反擊。但他冇法回絕,因為他們還冇和好,現在也不是劉林東和韓鄀元,而是兩個陌生人。
“不敷濃,本身偷偷做過了吧。”把液體吐在掌心,男人一眼就看出他必定自瀆過,並且是比來產生的事。
他俯□,用鋒利的犬齒咬住韓鄀元的肩膀,用力的,直到口中出現血腥味。
瞭解他的設法,男人予以滿足。
“唔,不要,太短長了……”腰軟成一團,想掙紮也冇有體例,獨一能做的就是蜷起腳指,用這類體例來分離打擊。
“狠狠的,留下陳跡,不會消逝。”他眼眶俄然範淚,不是因為驚駭,而是等候。等候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刻痕,就像他私·處的狗牌,是一種所屬物的標記。表示他屬於男人,從身材到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