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開我!”這番欺侮讓他氣得血管爆裂,卻又跟案板上的魚肉一樣冇法抵擋。
身上的重量既實在又虛幻,讓韓鄀元不斷地顫栗,他說不清這是甚麼奇妙的情感,有等候,有甜美,但也帶著惶恐和不安。這統統來得太快,像山洪發作,勢不成擋。但他就算想破頭也不明白後果結果,隻是模糊感受劉林東並不是出於愛才做這類事。他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隻想進級,想拿到第一,好從這個該死的遊戲裡逃脫出來,而不是因為愛他……
“林東,彆……”謊話被拆穿,他也顧不得了,隻是狠惡地顫抖,忍不住握緊拳頭,連指甲也陷進掌心的皮肉裡。
“唔……”他憋得滿頭大汗,任何一點刺激都能夠當場失禁,恰好劉林東還不籌算放過他。
“劉林東。”韓鄀元感覺下巴快被捏碎了,半天賦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給我罷休!”
對這句連他本身都不信的話,劉林東底子不放在心上,他從前麵吻他的頸項和後背,笑著說:“怕甚麼,男人又不會有身,還是說你擔憂我有不成告人的疾病?放心吧,我很安康。又或者是有了心上人不能接管其他男人,那也冇乾係,我們做的時候你能夠把我當作他。”
“如你所願。”男人笑了笑,放手,下一個行動就是抓住韓鄀元的衣領,直接把剛穿好的囚服撕成兩片布。
這小我這麼主動,韓鄀元又當然是驚又喜,但又得端出欲拒還迎的姿勢,免得過於欣喜若狂把人嚇跑了。他眨了眨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很專業地擺出一臉無辜,怯生生地說:“林東,你瘋了,我是男的。”
他不再說話,神采凶惡得像對待殺父仇敵,把韓鄀元小雞一樣提起來,大力扔到床上。在對方被摔得七暈八素,還冇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抓住他的手臂,毫不包涵地竄改到身後,緊緊綁了起來。韓鄀元被獄警揍的傷還冇好,劉林東專挑那些青紫的處所用力按下去,痛得他大呼:“好痛,你發甚麼瘋,快停止。”
“我去抓螢火蟲了,你要不要來。”他負氣地跳下床,內心像悶了一口淤血,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哽得慌。
“停止……”上廁所的*占了上風,韓鄀元實在憋不住了,終究崩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忍不住了……”
“張著嘴的話,我就不客氣了。”男人用拇指摩擦他的嘴唇,看了看,低頭吻上去。
“跟誰好上了,做過了吧。”男人抓住他的頭髮,幾近是咬牙切齒地問:“你這麼宅,哪來的新朋友,必定是網上熟諳的。實在藐視你了,如何,連網友也能夠上你?”
但曉得這些有能如何樣?他捨不得回絕,不肯推開這個來之不易的擁抱。
“對了,【大眾資訊】是甚麼?”他還冇從各種震驚中緩過來,但又有很在乎的事。
堵塞感讓韓鄀元猖獗地掙紮起來,他的腿踢得短長,像脫水的魚一樣扭動,試圖逃離束縛。這期間,劉林東一向用身材壓抑著他,滿臉痛苦,彷彿享福的是本身一樣。過了差未幾五十秒,他才放手,抱住因為驚駭而不竭抽蓄的人,神經質地反覆:“小元,小元……”
“甚麼九星煉爐,不會是我的菊花吧……”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乞助地望向劉林東,誰知男人魂不守舍地盯著他那兒看,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了;“不曉得還能煉些甚麼,鋼筆是雙手劍的話,飯勺能夠是大錘,要不我們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