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元!”加納惶恐失措,猛地抱住他癱軟的身材,大聲說出本相:“小元,看看我,我是林東啊,跟你鬨著玩的。不,彆死,加納,快放我們出去,他要死了!”
冒死掙紮起家,才發明身上的傷口都包紮過了,手也好,腰也好,都細心的打著潔白的繃帶。
“韓鄀元,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彆讓我絕望。”神垂憐地撫摩他的臉龐,指尖從額頭滑過眉梢、精美的眼尾、高挺小巧的鼻子,最後停在血跡斑斑的唇上:“說你愛我。”
加納嘲笑,不置可否,熾熱的身軀覆了上去。
“終究完成了,最精彩的藝術品也比不上你!”紅寶石一樣矗立的乳·尖上掛著兩隻小巧的鈴鐺,跟著身材閒逛而發作聲響,有非常強的視覺打擊,配上泛紅的身材,的確誘人至極。
變態!虐待狂!神經病!冇法用言語回擊,韓鄀元隻能把鄙夷表示在臉上。
“林東,你在哪!”忍痛下床,重傷的男人並不在房間,看來神已經把他移走了。韓鄀元擔憂男人的安危,不顧傷痛,開端尋覓前程。囚禁他的房間雖說是刑房,卻冇有門窗,想必是決計製造的密室,憑凡人的力量冇法自行分開,以是纔會解開枷鎖,放他自在行動。
韓鄀元無言地瞪著他,那種寧死不平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加納。他抓扯他的頭髮,毫不包涵地反轉已經脫力的身材,用蠻力禮服。他的頭被狠狠壓著,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既狼狽又可悲。
冇有預警,通紅的烙鐵貼在皮膚上,收回滋滋聲,皮肉燒焦的味道伸展在全部房間。在高溫打仗到身材的一刹時,韓鄀元狠惡地顫栗,鋪天蓋地的劇痛讓他咬破了舌頭。
韓鄀元已經完整發不出聲音了,連最纖細的呻·吟都冇有。
神冷眼看他,吸住不共同的舌,用力咬下去。
韓鄀元深吸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眼睛,儘量禁止本身不要去想接下來產生的事。
不要,不成以,不能被其彆人碰。他驚駭地迴避,卻被倔強地扣住下顎,被迫伸開儘是傷痕的嘴,緊接著,又濕又滑的東西竄入口腔翻絞。
撩開覆蓋前額的被汗水打濕劉海,加納用手指按壓韓鄀元的眼眶,神經質地來回摩擦:“你想用這雙眼睛乾甚麼?看劉林東以外的東西?不,如果你那麼愛他就應當隻諦視他一小我,隻看他,隻想他,隻在乎他。但你彷彿做不到,以是啊,多餘的東西還是挖掉的好。”
“滾!”他能夠痛哭流涕,乃至丟棄莊嚴,但不肯對男人以外的人說愛。
不知過了多久,熾熱堅固的東西還在韓鄀元體內不知倦怠地抽·插,荏弱的內·壁被無情地撐開至極限,每一次的摩擦都減輕痛苦,傷口彷彿被灼燒般痛到無以複加。
覺得本身被當作代替品,他大喊,試圖擺脫阿誰度量。
“嘔……”血腥味充滿口腔,韓鄀元想把那糰粉紅的肉塊吐出來,無法已經順著喉嚨滑下去了。
好痛!
惹怒了神,結果不堪假想,韓鄀元被大力扔在床上,摔得腦筋嗡嗡作響,有半晌暈眩空缺。他閉上眼睛,強抑住身上不由自主的顫抖,緊咬著下唇。過得好一會,他才緩緩展開眼睛,看著神,暗澹一笑,終究告饒:“我認輸了,你殺了我吧!”
“做夢!”韓鄀元翻轉手腕,猛地抽入迷腰間的佩刀,精確無誤地插·進本身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