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老天啊,請讓我彆卡文啊!
雙二持續在黑暗中前行,一邊走一邊說:“龍介,我之前有冇有跟你說過。你很像之前的我,不但臉像,連脾氣也很像。”
究竟要如何做才氣讓十字路口的黑衣美少年消逝在這個世上?
雙二把斧頭從腰間拿出來,盯著那雙離他隻要幾步之遙的紅色高跟鞋。嘴角漸漸勾起構成一個詭異的笑容,腦筋裡俄然反響起一陣聲音,它熱忱的說:“再靠過來些,再靠過來些,再靠過來些......”。他已經能夠想像出當手中的這把斧頭揮下時,那雙穿戴紅色高跟鞋的腿會被齊根堵截,鮮血飛濺灑在地板上。
“既S又M的傢夥公然很可駭,我極度思疑他是迫不得已殺了你的。”豪放的女聲說道。
等他們終究分開這間小板屋時已經很晚了。女人洗了澡後就換上寢衣,關燈躺在床上,等她完整熟睡後,他們纔敢從躲藏的處所出來,翻窗逃開這個鬼處所。
他們四周調查了一下,發明隻是一間很淺顯的板屋,還是那種寢室和大廳相連的鬥室子,冇甚麼特彆之處。他們透過窗戶看向屋內,趁內裡冇人時撬鎖溜了出來。內裡隻擺了一些簡樸的餬口用品,底子就冇甚麼值得調查的代價。除了一張照片,竟然還被做成海報的模樣貼在床上方的天花板,估計阿誰女人睡覺的時候就一向看著海報上的男人入眠。
“那還不如把他給我呢,我必然會好好心疼他的。”一個磁性的男聲含混的說道,“就像當初他心疼我一樣,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心疼他。”
“纔不是甚麼詭計,實不相瞞,我一小我可處理不了他。”他又收回那種古怪的笑聲,笑完後才慢吞吞的說,“他現在被人庇護得嚴嚴實實的,彷彿是新的好・朋・友。”他用心咬文嚼字把龍介和雙二的乾係說得如此含混,在場的除了阿誰女人外,聽到的都恨不得把所謂的好朋友抓住,好好摒擋一番。
這四周冇有路燈,一起上都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隻要淡淡的月光在給他們帶路。
“好啦好啦,有甚麼好吵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有甚麼好爭的,捉到以後交給我,你們每人領一塊不就行了嘛。”一個怠惰的男聲說道,“我必然會切得很公允的,你們想要內臟還是器官?當然嘍,要把頭留給我~~~頭是最敬愛的處所了~~~~”